山夢璿突然提出的這個要求,讓那個爛賭鬼有些不滿意。
但是這件事情畢竟是山夢璿和王藝霖牽的頭,所以那個男人就算再怎麼不滿,也隻能按照她們兩個人的要求辦事。
安藝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看向王藝霖和山夢璿,眼神中也帶著刺疑惑。
她確實有些好奇,那兩個女人叫那個男人出去,究竟是想要對她做些什麼。
難不成還想要對她造成一些虐待的傷害?
隻剩安藝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猜到了這個答案,那兩個女人確實是準備虐待她,讓她感受一下疼痛的滋味。
看著對方掏出來的棍子,安藝臉色一凜,但是卻沒有任何想要讓那些保鏢出來的意思。
如果這些人隻是出氣的話,是不會想要打死她的。
安藝心裏很清楚,如果要出氣,這些人最多打幾棍子就能夠結束,這時候保鏢出來,無異於是浪費了她們之前的布置。
所以就算是那些保鏢在安藝耳中藏的微型耳機裏陳述,要求現在就出去救援她,安藝也依舊拒絕了這個想法。
她暫時還不需要救援,她需要的是那兩個女人危險的動作,作為之後指控她們的證據。
看見安藝的動作,那些保鏢就算有心想要出來,這時候也沒有辦法成功出來。
因為安藝拒絕了他們的救援,讓他們繼續在原地等待。
保鏢心中雖然擔憂,但是卻不能拒絕安藝的要求,除非安藝現在的確麵臨生命危險,否則他們擅自行動打擾到安藝的計劃,回去才會受到懲罰。
安藝輕輕的給了保鏢們一個手勢之後,王藝霖手中的棍子便狠狠的打了過來,一下子打在了安藝的脊背上。
安藝是被繩子捆著站在那裏,這一棍子打下去,安藝確實差點被撲倒在地。
好在她及時穩住了自己的腳步,這一棍子她暫時還能夠接受,所以她不希望那些人突然出來,毀掉了她想要搜集證據的想法。
“你不是很厲害嗎?你不是能夠用我們的計劃來算計我們嗎?現在呢?還不是像死狗一樣被我們這樣毆打,真是可笑,你的能耐呢?都喂狗了嗎?”
那兩個女人一邊說著帶有侮辱性的話,一邊狠狠的將櫃子抽打在安藝的背上。
安藝特意用趴著的方式倒地,將後背留給敵人,就是為了讓她們在擊打的時候將主要目標放在自己的背上,而不要放在其他的要害處,否則那才是真正要遇到危險。
“兩女共侍一夫的感覺不錯吧,早晨醒來的時候,那個男人是不是也沒什麼怨言。”
聽到了這話之後,藏在暗處的保鏢都差點要哭出眼淚了。
安藝這個樣子明顯就是在故意激怒對方,對方已經這麼生氣了,還要去故意激怒她,這不是這不是在自尋死路嗎?
保鏢都有些想衝出去了!如果不是因為顧忌著安藝的計劃,他們恐怕現在就要立刻衝出去讓安藝就下來了。
山夢璿和王藝霖的確沒有想到,安藝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山夢璿的眼睛立刻就紅了,而王藝霖也是一副目極反笑的模樣,看著安藝的眼神更加陰森。
但安藝卻並不在意這些事情,她心裏很清楚,她有保命的方式,所以她現在隻需要讓這兩個女人更加生氣,以留下更多的證據。
至於外麵的那個爛賭鬼,剛才安藝已經在二中聽到了,保鏢們已經將那個爛賭鬼成功控製住,甚至沒有讓他發出一點聲響,來通知屋裏的山夢璿和王藝霖。
安藝在繼續激怒著這兩個女人,就希望這兩個女人的動作能夠更加瘋狂,省得到時候定罪的時候有逃脫的餘地。
安藝並不擔心她們會不會被當做瘋子減少刑罰,因為唐憲川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
“你們兩個就算把我綁在這裏又能怎麼樣,難不成你們還敢對我做什麼事情,我告訴你,你們兩個要是敢動手,我家裏人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安藝這話倒是沒說錯,如果這兩個女人敢隨意動手的話,不隻是唐憲川會對她們動手,連安家也不會輕易的放過她們,要知道安藝可不是什麼毫無家世背景的人。
“那又能如何?我們今天不戴麵具,就是要拉著你一起陪葬,就算出現了任何問題,有你和我們一起死,難道我們還會覺得不甘願嗎?”
聽到了這話之後,安藝再去看這兩人的狀態,也確實發現了那麼一絲絲的不對勁。
這兩人好像比她想象中的要更瘋狂一些。
但安藝並不懼怕,如果準備好了一切的她都會因此而懼怕的話,那這個計劃從一開始就是失敗了。
“你們剛剛在我身上潑了什麼?”
安藝對這液體一直很懷疑,在那兩個女人打得有些疲憊的時候,這才忍痛問出了這個問題。
她很想要知道那兩個女人就正在她身上做了什麼手腳,如果那個液體不是什麼安全液體的話,她可能就要立刻召喚那些保鏢出來將她救走。
“想要知道嗎?”
看見了安藝眼神中的疑惑之後,那兩個女人互相對視了一眼,而後麵哈哈大笑起來,似乎已經看到了些什麼一般非常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