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藝這個主意隻能是因為錢海認錯了人,錯把王藝霖當成越白蔓,所以才會對她好的情況下才能起作用。
如果錢海是因為喜歡上了王藝霖,所以願意為她做這些事情的話,那可就沒效果了。
“那就到時候再說,人都在我們手上了,怎麼折磨他,難道還不是咱們說了算嗎?”
兩人對視了一眼便定下了這個決定,等越白蔓出來,她們倆人也經常情緒遮掩得幹幹淨淨,不會透露出一絲半毫。
第二天一大早,越白蔓起床之後,便看見兩位好友陪伴著自己安睡的模樣,心中頓時升起一絲溫暖。
錢海帶來的傷害,其實依舊非常的深刻,她沒有辦法忘記那些事情,可是她同樣清楚到此為止了。
就算是知道了對方為什麼動手,就算是知道了對方為什麼會替他人出頭,這一切都沒了意義。
沒有驚動王樂和安藝,越白蔓悄悄的去了洗手間準備洗漱,卻聽見背後傳來的聲音,回頭一看,發現原來安藝已經清醒了過來。
“正好你醒了,起來洗漱一下吧!不是說要和我一起去那個廢舊工廠,將錢海放走了嗎?”
安藝聽到這話便點了點頭,從身邊的王樂拍醒,越白蔓則是轉身去了洗手間裏。
三人收拾好之後,一起來到一樓的客廳吃飯,越白蔓的父母看見自己的女兒恢複活力的樣子,這才鬆了一口氣。
雖然她們知道想讓越白蔓恢複以前的狀態其實很困難,而且經曆了這件事情,她肯定無法恢複到原來的狀態了。
但這沒有太大的關係,隻要越白蔓能夠度過這個坎,其他的事情,也就不需要再過多擔心了。
吃完飯之後看了一眼父母眼神中的擔心,越白蔓笑了笑,這才安慰著說道:“沒事兒,我和她倆出去一趟,馬上就回來。”
是因為有王樂和安藝作陪,所以越白蔓的父母也並未拒絕,而是直接給她們安排了一輛車,讓她們去做想做的事情。
安藝順勢坐上了駕駛座,兩位好友就是坐在了後座上,一路上,安藝都在越白蔓的指引下開著車,一直來到那個非洲的工廠裏。
安藝一馬當先的走在前麵,似乎並不在意進去之後看到那個男人,因為她很清楚她今天要做的事情。
看見安藝如此氣勢洶洶的模樣,越白蔓笑了笑,那種被背叛的感覺減少了許多。
推開了工廠的門,看著裏麵那個疲憊的男人,安藝臉上勾起一抹冷笑,走上前去直接狠狠一腳踢到了對方的膝蓋上。
安藝力氣很大,這一腳踢下去,連凳子和人一起直接踹倒在了地上。
錢海被困了一個晚上,本來就沒什麼力氣,再加上這一腳,直接痛得他差點大叫出聲。
但他還是非常小心的將自己的嘶吼聲咽了下去,不肯讓別人看見他狼狽的樣子。
“還真是個英雄,越白蔓說了願意放你一馬,我們也就不多費力氣,放了你我們就走。”
王樂扶著越白蔓,冷冷的看著躺在地上狼狽的錢海,心中沒有之前那一番感謝的情緒,反而充斥著厭惡。
即使那個男人幫助她們得到了這次比賽得第一名,她們也沒什麼感謝的心思了。
看著越白蔓有些蒼白的臉色,安藝打了個手勢,讓王樂先將越白蔓扶出去了。
她準備說那些帶有攻擊性的話了,所以希望越白蔓能夠避開,省得受傷。
但是越白蔓卻仿佛知道安藝要做些什麼事情一樣,站在那裏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錢海,而後對安藝說道:“說你想說的話我要在這聽著。”
安藝愣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王樂,卻發現對方也是一臉茫然,明顯她們兩人之間的對話沒有被透露出去了,那越白蔓剛才的語氣……難道是知道了些什麼嗎?
“我昨天在浴室裏聽到你們兩個說話了,問他吧,我也想給自己最後一個答案。”
越白蔓這話中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等她問清楚一切之後,她會將這段感情放下。
既然如此,安藝也不打算放棄這個好機會,而是直接將視線轉向了一旁的錢海,而後說道:“你對王藝霖之所以會有這麼維護的心思,是因為小的時候她幫助過你嗎?
錢海確實沒想到安藝她們竟然會連著一段事情都調查出來,這讓他一下子緊張起來,擔心這三個女人還會傷害王藝霖。
“你們想做什麼?你們有什麼仇怨就衝著我了,不要再去傷害一個女孩了!”
錢海氣勢洶洶的說著話,但是因為他現在就像是一個翻蓋的烏龜一樣躺在地上,所以這一番氣勢,在別人看來也就隻是可笑而已。
“問你話就好好說話!哪來那麼多廢話!”
安藝心裏本來就壓著氣,又看到錢海這幅維護王藝霖的模樣,直接狠狠一腳踢在了對方的腿上,吃疼的錢海在地上打滾。
安藝用勁兒太大,錢海就算再怎麼想要保持風度,也隻能滿地打滾,因為真的太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