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不為我開心嗎?”
回到宿舍之後,一直走在最前麵的越白蔓總算是想起來要和好友炫耀一下自己順利的情路,這才發現兩位好友的眉頭都緊鎖著,似乎是有些心事。
“我們兩個為你開心,可是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的地方。”
安藝皺起了眉頭,神色中帶著一絲隱隱的擔憂。
王樂歎了口氣,而後說道:“他剛剛的那句話問的就很奇怪,什麼叫做你是認真的嗎?他如果喜歡你的話直接答應就好,如果不喜歡你為什麼要問這句話,直接拒絕不就行了嗎?”
王樂剛才一直在腦海中重複這個問題,現在既然想很想要詢問她們的意見,她自然是將自己真實的想法說出來。
“我覺得呀,你們就是擔心的太多了。”
越白蔓撅了撅嘴,眉目之間突出十足的喜悅,雖然好像說這些話確實有些潑冷水的意味,但是越白蔓能從她們的語氣中聽出一絲擔憂,所以她就不在意這些事情了。
“隻希望是我們擔心的太多了,而不是你自己想的太少了。”
安藝歎了一口氣,躺在床上不再計較這件事情。
反倒是越白蔓高興的掏出了手機,和自己剛剛上任的男朋友聊起天來。
安藝躺在床上怎麼想都覺得這件事情不太對勁,於是便和王樂發起了信息。
自從那天錢海看到了那個視頻之後,就變得很奇怪,這讓安藝一直都隱隱的擔憂著。
如果不是因為節目組的表演錢海也順利的完成了,她都要擔心錢海是不是跟那天的三個人中的某一人有什麼關係。
這個念頭從腦海中閃過,安藝仿佛是抓住了什麼靈感一樣,連忙將這個疑問丟到了王樂的身上。
“你說她會不會和山夢璿、王藝霖或是歐成有什麼關係,所以才會問出那樣奇怪的問題,最後卻又答應越白蔓的告白。”
“你能夠確定他沒有錄音嗎?”
那天在離開隔音教室之後,王樂曾問起安藝為什麼會如此膽大的將所有說出來,安藝隻說她能夠確定對方沒有錄音的設備。
可現在如果一切正如安藝所猜測的那樣的話,那這錄音是否存在,可就不一定了。
“你放心吧,我既然說他沒有錄音,就絕對不會有任何的錄音,如果連這點都無法肯定,我怎麼會講那些話說出來。 ”
安藝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她絕對不會留下任何的證據和線索,隻是她是真的很擔憂,錢海是否跟那三人之中的某個人有關係。
之前她還從未想起過這種事情,可是現在已經由不得她不往車邊思考。
越白蔓已經完全陷入到了甜蜜的戀愛關係,顧不得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也就隻有她們這些朋友能夠稍微替她考慮一下。
“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不過我覺的山夢璿和他應該沒什麼關係。”
王樂對這件事情自然也有她的判斷,如果錢海真的和山夢璿有什麼關係的話,就算是想要在別人麵前裝出陌生的態度,也不至於用那樣的方式去對待山夢璿。
要知道,那天錢海的一個電話,差點讓山夢璿離開了節目。
“那就是歐成和王藝霖中的一人了,你覺得他會和歐成是兄弟關係,還是他喜歡王藝霖能。”
王樂之所以沒有懷疑過錢海,是不是和王藝霖有什麼親戚關係,是因為安藝之前曾經調查過王藝霖。
王藝霖家中幾代都是單傳,所以不存在什麼血緣親近的親戚,至於其他的親戚就更沒有必要冒這個險了。
“我還是讓男友幫忙調查一下,你最好也把這件事情告訴我越白蔓的家人。”
如果不方便出麵調查的話,要越白蔓的家人出麵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放心,這件事情我會通知伯父伯母的。”
越白蔓可是她們家人手心裏的寶貝,如果被人欺騙了,家中一定會非常的憤怒。
所以她一定要借助這樣的力量去調查,隻有一心為保護女兒的父母,才能夠實心實意的透露出所有的事情。
聽到了這些保證之後,安藝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其他的也就罷了,至少她可以保證自己的好友不會遇見任何的危險,這就足夠了。
而另一邊,正如安藝所猜測的那樣,錢海答應越白蔓的告白,果然不是真心的,她在離開了節目組的門口之後,臉上的神色便一直非常的難看。
“我會為你報仇的!放心!”
雖然並未說清楚他究竟是要報什麼仇,但是可想而知,錢海答應越白蔓的目的並不單純。
隻是安藝沒有想到的是她們還沒有調查清楚錢海究竟跟誰有關係,越白蔓就突然從節目組的拍攝現場消失。
安藝她們也是在晚上回到宿舍之後才發現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