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我對她挺客氣的,但是她卻總是惡言相向,記得小時候有一次,和她幹了一架,還掏出了我自己配製的癢癢粉讓她吃了點苦頭,當然就那麼一小會兒,誰讓師傅在呢?總之一句話,我和她就是針尖對麥芒。
從此她對我更是不理不睬,我到也不在乎,但是隻從我有時閑得無聊叫了師傅下五子棋,師傅很感興趣,又教了柳玉,柳玉知道是我發明的後總算那眼睛直視我三分鍾。我看,有戲,不如趁機改善改善關係,便又做了跳棋送與她,最後在我的賄賂下,柳大小姐總算對我有所改觀,雖然現在依然是一副高傲的樣子,但我卻看得出來那是裝出來的。
我和柳玉的革命友誼便這樣建立了。
柳玉身後的粉色佳人,將手上的飯格子晃晃,調笑說“雲少爺,小姐不是給送來了嗎?可都是你愛吃的。”
我討好道“好妹妹,我的好茗兒,快送進屋裏去吧,我不餓,我師父都餓了!”
打打鬧鬧的,一行人進了屋,這時師傅已經去掉了一臉的黃瓜片,坐在桌上等著開飯。我歡天喜地的坐在桌前看著茗兒打開飯格子,一盤一盤的菜往桌子上放,紅燒牛肉,清蒸鯉魚,我接過飯碗抬起筷子夾牛肉,師傅一聲嬌喝“誰讓你吃了?還不去製千嬌媚啊?”
我手一抖,牛肉掉在桌上,看的我直心疼。痛心的對師傅說“師傅,俗話說,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俗話又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俗話還說…”
“說說說,說你個頭!那麼多俗話,剃了頭做和尚去吧!”師傅說話真毒!
我語塞。
一旁的柳玉和茗兒笑得花枝亂顫,柳玉道“我看你就是笨,上次來看外祖母叫你製千嬌媚,今日還是千嬌媚,你腦袋怕是被那些蛇蟲鼠蟻吃了腦花了吧?”
我大窘,氣哼哼的摔了碗筷。見我真生氣了,柳玉又忙道歉“行了,算我說錯了話,外祖母也快別說他了,讓他吃了這飯吧。”
我白了柳玉一眼,端起飯碗,大吃起來。
說柳玉疼我還是真的,因為我女扮男裝,大了子還是帶了些許的女氣,有一次被跟著柳玉上山的車夫福泉譏笑,說我女兮兮的,像個娘們兒。我自己到還沒生氣,柳玉聽了卻大發雷霆,像是誰燒了她家房子一般,痛罵了福泉一頓,愣是把一個身長八尺的男兒罵得蹲在地上直哭!末了柳玉安慰他‘懵哭了,我看著都丟人,聽話,回家去吧,多大的人了。”
可想起彪悍的程度,但是她卻支持別人罵我笨罵我傻…這兩者有關係嗎?都不是好話,怎麼就得區別對待?
吃著吃著,柳玉冒了一句,“林子裏蒼蠅又來了。”
師傅興奮的推搡我“徒兒,快拿著新配的藥去試試,看看藥效如何?”
我點點頭,進裏屋取藥,這些年殺手不斷,林子裏沒有機關,但又隻‘黑寡婦’,師傅很是樂意這些個殺手多來幾次,拿來當藥的試驗品。
我說了聲很快回來,便奔了出去。身後那隻‘黑寡婦’依舊興奮的嚷嚷道“用黃色蓋子那瓶!讓那些人菊花潰爛!哈哈哈,還有紅色那瓶,鼻血流盡而亡啊…”
聽聽,就這,還是千金小姐的模樣,老天真是瞎了眼了。
林子裏又是黑衣人兩三粒,三隻飛鏢發過來,我左閃右閃,雖然功夫不咋地,至少還是躲得過。見風來,衣袖一揚,唰唰黑點紛紛從樹梢上摔下,流血的流血,腐爛的腐爛,雖然我不是個狠心的人,但是為了保命我還是附上了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