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他,你就和他結為夫妻,雙宿雙飛啊!”
若羌聽了立即滿臉通紅:“瑪奇朵,這是你該說的話嗎?你堂堂樓蘭的王女,怎麼說出的話這麼隨便粗俗?你叫我過來就是為了聽這些混話的嗎?那我走了,不聽你在這裏胡言亂語了。”說罷她就要甩手離去。
我急忙拉住她說:“若羌,我是說真的,你要是想去,我陪你一起去,難道你不想見到阿恕嗎?”
若羌被我拉著手,一時也走不脫,急道:“見到又如何?我和他分明是兩個世界的人,怎麼可能在一起?”
我瞪大了眼睛,說道:“什麼話,明明之前你們好著了,誰叫你自己要讓他回去的。”
若羌說不過我,又掙不脫,惱怒地睜圓了眼睛說:“瑪奇朵,我的事不要你管,你自己想去外麵玩耍,何必還要硬拉上我?你安的什麼心?難道真像我母後說的?”
她這話一出,我隻覺得心裏如遭重擊,一時都呼吸不過來。
看了她半晌,大概意識到說錯了話,她的臉色也很不自然,對我解釋:“對不起,我、我隻是。”
“你不用說了,我明白,是我自己想差了。”我打斷她的話,鬆開手,轉身就走。若羌在我背後喊我;“瑪奇朵,我不是故意的。”
我也不理她,隻是一個人走,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到後來跑了起來。
我來到王宮後麵的小山坡,抱膝坐下。
若羌拒絕了我,我很難過。我想,是不是我太一廂情願了,以為自己想的就是她需要的。
可我沒有其他想法,為什麼她說那樣的話傷我的心了?
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事情,我的心感覺好累好累。
今天的天氣不錯,微風吹過來,和熙的陽光照在身上暖融融的。一個人坐了好久,竟然感到一絲倦意。
我一頭倒在斜坡上,茸茸的綠草遮住了我,夾雜著許多無名的野花,有紅有黃,有藍有白。
地下又透著一絲陰涼,我閉上眼睛,從身上摸出一條汗巾蓋住臉。嗅著野草的清香,不知不覺地進入了夢鄉。
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有一個看不清麵目的男子輕輕的俯下頭吻我,他非常溫柔,輕輕的用舌舔著我的唇,讓我的心如小鹿一般亂撞。這夢如此真實,讓我一下子嚇得睜開了眼睛。
我還是躺在小山坡上,透過汗巾,一片混沌的血色裏,我朦朧地看到太陽依舊掛在當空。可我的身旁明顯躺著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