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白駒過隙,不知不覺祭初已經在這個小院待了七天了,
在這七天裏,由著吃藥加細心的調養,祭初頭上的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而且身子也好了許多,
現在祭初每天早辰都會很早起床,然後在院子裏慢跑十圈,接著練一會太極。
太極是小時候爺爺教授她的,從三歲開始練習,隻是,她隻學習了三年,但是以後的十幾年她都沒有荒廢過,因為她記得爺爺曾對她說過:太極高深之所在,在於以不變應萬變,萬象之中必有其根本,以靜製動,以柔克剛……太極,高深莫測,千變萬化,練太極會柔和心中的戾氣,會平和心氣的浮躁……初兒,當你心不能平靜的時候,練練太極吧……
那時的她為了報仇,不得不平和自己的心境學習更高的技藝,因為有不同的任務,學的也就更多,每當她快堅持不了了時候,她就想到了爸爸媽媽,想到了爺爺。太極,是她爺爺留給她最好的想念。
不過,這個太極在這兒,可算是首創,因為在囿國,人們崇尚的是硬功夫,那種具有力量型的功夫,不過,配上了內力那看起來可是相當的飄逸。這咱先不提。
在這七天裏,還別說,祭初過的那是相當充實,除了每天的晨練外,她還發現了前世的那塊南送給她的鴛鴦佩,那是在她第一次沐浴的時候發現的,就掛在她的脖子上,她當時相當的驚訝,怎麼自己魂穿過來連玉佩也跟著過來了?
拿在手裏把玩了一下,除了感覺上玉佩輕盈了許多,其他的什麼也沒發現。難怪自己這麼久都沒發覺呢,看著手裏的玉佩,祭初又想起了南,那個她前世愛的很痛苦的男人,也不知現在的他怎麼樣了, 唉…!
還有就是,在某天晚上她遇到了入室殺人的殺手了,呃…雖然那個殺手跟本不是來殺她的,而且也殺不了她,更何況那個殺手還負了很重的傷。
記得那天晚上,她剛沐完浴,上床睡了沒多久,警惕的她就察覺到了一些動靜,她把手伸進枕頭底下握住防身的匕首,然後閉眼開始等待,她到要看看是誰這麼不想活的來招惹她,她已經過了很久的安逸日子了。
就在她閉眼的同時就聽到有人打開了窗戶翻身進來又關上了窗,一係列動作快而輕,若換了另一個千金小姐可能跟本發現不了,可誰讓他遇到的是蒼鷹呢,一個以殺人為職業的人,
在闖入者關好窗後就快速來到床邊,他本想持劍要脅這個屋的主人幫他逃過追兵的,可等他剛出劍還沒架上對方的脖子就遭到對方的進攻,
祭初感覺那個人關好窗就朝她這邊過來,殺手的本能讓她在對方揮劍而來的瞬間就作出了反擊,她迅速抽出握刀的手一個反手擋住對方的劍,然後一腳踢向對方的腰腹,
隻聽對方“咦”了一聲就側身躲過那要命的一腳,他可沒想到對方是個女人,還是個有點辣的女人,不過現在他可沒時間來想這些事情,聽到越來越近的追兵,他快速利落的幾招就製服了麵前的女人,
祭初沒想到這個人這麼輕易的就製服了她,可惡,這個身體的力量太弱了。不過,祭初看著抓著她的男人,是的,是一個男人而且是受了傷的男人,因為她聞到了空氣裏的絲絲血腥味了。
扯了扯嘴角,祭初準備抬腿撞向男人的下身,隻是…男人低沉而魅惑的嗓音就傳進她的耳朵,
“抱歉,幫幫我。”
男人噴撒的熱氣撲向祭初的耳朵,令她不由瑟縮了一下,聽到外麵越來越近的聲音,想到男人的傷,祭初輕笑著開口,“為什麼?”
男人愣了,他從沒見過半夜遇賊,好吧,他跟本就不是賊,怎麼說就算不鬧騰也該害怕的配合吧,怎麼還有人如此鎮定的和他談條件?
這時他又聽到她說,“給我好處,我幫你擺平。”聽到那威脅的口吻,男人有些生氣,從沒有人敢這樣和他說話,更別說威脅他了,因為威脅過他的人早已經去投胎了,
“快沒時間了哦?!”祭初感覺到男人的怒氣,卻依舊不怕,她可不是嚇大的。祭初分析,這應該是一個很強勢的人,因為很討厭威脅,雖然自己也很討厭,但她卻喜歡威脅別人,嗬嗬,聽著外麵的聲響,她料定男人不會把她怎麼樣。
男人當然也聽到了已經趕來的追兵,看著懷裏這個笑得一臉得逞的小女人,他恨的牙都癢了。但是,男人突地又笑了,敢威脅他,有意思,不過這女人挺對他胃口,而且,她的身子好軟,還有淡淡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