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我說小王沒這個膽量嘛,竟是身後有人給撐著腰哪,說你們是狼狽為奸,蛇鼠一窩,還真沒錯,那老娘今天算是賺到了,來吧,我也不難為你們倆,都來向我鞠躬致歉,這事就算過去了。”木子雪畢竟忌憚沈傲霜在總裁心裏的位置,再沒敢強求小王伏地求饒,而是給自己找了個台階,降低了泄憤的條件。
放在以往,沈傲霜定會忍辱負重,在她麵前彎個腰,也就罷了,今日卻有所不同,不但小王等人在場,而且若是就此服軟了,便是默認了木子雪的說法,她和小王都錯了,此等事關公司規定的大問題,沈傲霜絕不會妥協。
陸明峰眼見著木子雪撒潑耍橫,暗自在心裏慶幸著,多虧甩掉了她的死命糾纏,若是當初不多個心眼,被她迷惑於心,那後果將不堪設想啊。後怕之餘,又不忍看著木子雪欺人太甚,便當起了和事佬:“好了,多大個事呀,還用鬧成這樣嗎?都回房休息吧,我們今晚也不走了,就在客廳打個地鋪,你們沒意見吧?”
“那不行,不給老娘一個說法,誰都別想睡安穩了。”木子雪鬧挺了一通,卻沒收到想要的效果,此時還不想輕易罷兵回營。
“那你還想怎樣,非要把大家折騰個天翻地覆,才肯甘心嗎?”陸明峰盯著木子雪,語氣頗為嚴厲地問道。
木子雪翻動著眼皮,瞪著陸明峰罵道:“你也不是什麼好鳥,當初我住在你家裏,不也總盯著老娘的屁股和大腿瞧嗎?別以為我腦後沒長眼,你的一舉一動,都沒逃過老娘的法眼,再幫著沈傲霜說話,別怪老娘揭穿你的底牌,哼。”
“我呸,看你真是瘋了,我啥時候偷看你了,不要含血噴人還不好,煩都煩死了,還指望著我對你有好感,那你不妨直說,我有啥把柄,被你攥到了手裏?”當著沈傲霜的麵,陸明峰惱羞成怒,指著木子雪,便出言喝問。
木子雪低頭思忖了稍許,隨後便猛然抬臉嚷道:“那好,既然你不想留點臉麵,那我也無須替你隱瞞了,有天晚上,你趁著我沒關門,半夜跑過來,色迷迷地盯著老娘的身子看,你敢說沒這回事嗎?”
“我的媽呀,冤枉死我了,若非你那晚慘叫連連,說是肚子疼痛難忍,我能多事嗎?等我趕過去,你竟把自己脫個精光,在床上拱起腰身,將那兩瓣肥臀衝著我,嘴裏還不住地呻吟著,你如果不提起這件醜事,我都沒臉說出去,自己把人丟了,如今卻要倒打一耙,還知不知羞恥啊?”聽著木子雪含沙射影,陸明峰不禁頭腦發昏,忍不住把木子雪曾經的糗事也給翻了出來。
木子雪沒想到陸明峰竟然口無遮攔,把自己那夜的舉動,說個透徹,不由得麵現紅雲,羞愧難當,卻又不想苟同他的說辭,便穩住心神,開口反駁道:“胡說八道,看你油頭粉麵,外強中幹,值得老娘投懷送抱嗎?”
“放屁,你怎麼曉得我外強中幹,莫非試過不成?”陸明峰聰明絕頂,引誘著木子雪自投羅網。
“哼,那你為什麼眼見著老娘擺出撩人的姿勢,卻無動於衷哪?”木子雪慌不擇言,果然上了陸明峰的當,話既出口,便自知失言,連忙掩飾道,“老娘隻當是打個比方,可不是真事啊。”
大家也不缺心眼,怎會聽不出個中的緣由,皆都含笑不語,拿眼瞧著木子雪在那枉自辯白。
木子雪自揭己醜,陸明峰也無心再勸,便坐到一邊,饒有興趣地瞧著她繼續表演。別看木子雪怒氣難平,也知剛才被陸明峰下了套子,竟愚蠢地暴露了那夜的實情,不禁氣急敗壞地叫道:“要不是看你如饑似渴,老娘怎會濫施好心,還尋思著舍身撫慰一番哪,以報你的收留之恩,而今在你嘴裏,卻把老娘汙蔑成娼妓一樣,真是好心沒好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