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裏罵著,就掄起手臂,要給沈傲霜來個耳光,誰知沈傲霜早有防備,順手舉起暖水瓶,就聽噗呲一聲,瓶身被花想容老婆的手掌給打癟了,疼得她齜牙咧嘴,呻吟不息。
司機小王也壯著膽子,擋在了沈傲霜的桌前,瞅著花想容的老婆,拖著哭腔叫道:“請老板娘收手吧,那件爛東西真是我接到手裏的,的確和沈助理沒關係啊。”
“滾一邊去,你也不想在公司裏幹了嗎?”荊燁福搶先嗬斥著小王,又滿臉堆笑地瞥了總裁夫人一眼。
“不幹就不幹,有什麼了不起的,沒見過你們這麼欺負人的,可別把我惹急了,兔子也會咬人的,不信你們就試試。”也不知道小王哪來的膽量,這個平時不愛多言的半大孩子,今天卻要為沈傲霜豁出去了。
花想容老婆平時來到公司,頤指氣使,蠻橫囂張,說一不二,為所欲為,無人敢惹,沒想到此番前來找茬,竟碰到了兩個硬貨,眼瞅著就要丟盡顏麵,哪能輕易善罷甘休,便要狗急跳牆,趁著沈傲霜不注意,端起那盆熱水,氣急敗壞地朝著沈傲霜潑了過去。
誰知小王手疾眼快,腿腳靈便,整盆的開水被他擋在了身前,隨著他的一聲慘叫,瞬間變成了一隻冒著白煙的落湯雞。
好在那盆開水涼了大半,沈傲霜查完小王的傷勢,卻無大礙,便張羅著把他送到醫院,再仔細檢查一遍,誰知小王卻怒目圓睜,瞪著淚眼,衝著花想容老婆,咬牙切齒地嚎叫著:“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你,你,你這是瘋了吧?”小王像頭雄獅,怒目而視,嚇得花想容老婆麵色蒼白,雙股戰栗,脫口叫道,驚惶失色地往門口挪去,卻被憤怒的員工們堵住了去路,小王也緊跟著擋在了她的身前。
“小王,讓她走。”雖說沈傲霜也是義憤填胸,可眼前的惡婦畢竟是老板的夫人,俗話說不看僧麵看佛麵,總還要顧及下花想容的感受,便大喊一聲,想喝退小王,讓她自行離去。
小王卻甩了甩周身的水滴,雙眼盯著沈傲霜,悲愴地叫道:“沈助理,小王看得出來,你是個好姐姐,雖然公司裏的人,因妒生恨,背地裏都說你是小三,可姐姐那雙清純的眼睛,卻騙不了我,不是哪個心懷鬼胎的女人,都能像姐姐那樣率真無邪的呀。小王出身貧寒,沒上過大學,隻當過兩年的兵,退役之後,就被沈總裁招進公司裏開車,原本也想著埋頭做事,低調做人,從不願惹事生非,少給家中的父母增添煩惱,可如今天不遂人願,讓我遇到了這個惡婆娘,小王決心要替天行道,宰了這個潑婦,換取遠洋漁業的長久安寧,但願小王下輩子還給姐姐開車。”
小王動情地說完,便回身掐住了花想容老婆的脖根處,隨後便下了死力,沈傲霜和荊燁福趕忙去拽他的手臂,卻不曉得小王哪來的勁道,兩個人拚足了氣力,竟分毫也扯不開他如鉗的雙手,眼瞅著花想容老婆翻起了白眼,若是小王再不鬆手,還真就把她送進了十八層的地獄。
“住手。”大家猛然聽到一聲大吼,紛紛回頭去瞧,卻見公司的趙副總裁趕了過來,扒開人群,躍身而入。
小王被趙副總裁的吼聲驚了一下,雙手略微鬆動了些,花想容老婆乘機掙脫了他的束縛,閃躲在一旁,猛烈地咳嗽起來。
趙副總裁轉身喝道:“還不散了?”
大家這才擠眉弄眼地徜徉而去,小王卻鐵骨錚錚地立在趙副總裁的麵前,等候著他的發落,哪想到趙副總裁瞪著他喊道:“你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