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時分,陳詩然迷迷糊糊地醒來,胳膊無意識的一動,發現自己竟然和周持綁在一起。驚訝過後,陳詩然才發現現在的她根本沒有在家中了,而是在醫院裏麵。
心裏麵早就起到了逃跑的心思,小心翼翼地解開手腕上的繩子,看見周持沒有醒來,她得意的一笑。
可是在下床的時候,陳詩然才發現自己由於長時間沒有進食,還被打了那麼多的鎮定劑,身體已經虛弱不已。下床的時候,一時間沒有站穩,直接摔在了地上,疼得她是呲牙咧嘴,卻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可是還是驚醒了本來就在淺眠之中的周持,周持看見手上已經被解開的繩子,心中驚了一跳,就感覺自己的心髒像是要停止跳動了一般!
陳詩然也發現他醒了,立馬就爬著往門外移動,周持看見了趴在地上的陳詩然,立馬就走上去拉住她的胳膊,大力的朝床上扯去。
陳詩然尖叫著說:“放開我!放開我!來人呀!來人呀!”
周持冷笑著說:“你就算喊破嗓子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可是陳詩然還是不甘心地叫著,就像周持所說的那樣,確實是沒有人來救她,她非常不甘心,用力踢打著周持。可是她畢竟是女人,現在身體又處於十分虛弱的狀態,根本就掙紮不開周持的桎梏。
陳詩庭進來的時候,就是看見兩人在床上扭打著的情景,她說:“周持,你去睡吧,後半夜我來照顧她吧。”
陳詩然一邊流淚,一邊冷笑著:“照顧?你們這是照顧我?”說著又開始掙紮起來,周持有些不放心陳詩庭到底能不能控製住陳詩然,她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他這才朝外麵走去。
在周持走了之後,陳詩庭並不動病床上的陳詩然,陳詩然立馬就從床上跳了起來,朝門邊跑去。
陳詩庭並不著急,隻是用和她人一樣冷的聲音說:“你要跑,可以,我並不攔著你。但是我還是勸你留下了聽我說完,不然你就會後悔一輩子。”
陳詩然的腳步頓了下來,陳詩庭冰冷的像機械女生一樣的聲音說了她和周持的計劃。最後她說:“等到父親過來的時候,你就說你身體不舒服,一會我會讓醫生把你的病例拿過來,你好好看看,你那麼擅長撒謊,應該知道要如何給父親說吧?”
她冷笑著說:“我為什麼要同意?真是可笑!”說著,那眼睛還是直直地瞟了陳詩庭一眼。
陳詩庭沒有說話,隻是將自己的眼睛狠狠地盯著麵前的女人,恨不得直接在那人的臉上挖出一個洞來。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陳詩然被看得渾身難受,那心中更是忐忑萬分。她知道陳詩庭的性格,這樣的關頭,就是做出點什麼事情來她都是明白。況且,現在的她完全沒有掙紮的餘地。
陳詩庭依舊沒有說話,看著陳詩然,她的目光是悠遠而不可捉摸,“是麼?為什麼嗎?這就是理由!”說著,陳詩庭從身邊拿出了一個大大的信封。
那是一個黃色的信封,是最原始的那種,陳詩然看著,心中依舊第不解。“這是什麼東西?”她睜大這眼睛問,眼中一點都沒有恐懼。
“是什麼你馬上就會知道了!”陳詩庭笑了一聲,然後拉開了信封的口子。
陳詩庭看著她說完之後,臉上的表情連變都沒有變,紅唇勾起一個譏俏的弧度,說:“你以為我敢直接命令你,手上就沒有一點東西嗎?”
陳詩然頓了一下,立馬緊張的說:“你手上有我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