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午的時候說身體不舒服上床再睡會,”周持的聲音依舊冷冽:“已經快十二點了。你剛好睡了一個白天。”說著,周持把早已準備好的一杯檸檬水遞到妻子麵前。
“這麼久!”
陳詩然吃了一驚,抬手去接,卻驚訝地發現自己的雙手被一條細細的金色鏈子鎖住了!
“怎麼回事!”
陳詩然一臉驚訝:“這條鏈子是哪兒來的,怎麼會這樣?”
“是我給你係上的。”
周持也不打算廢話,直接跟妻子說明了這是自己幹的。
陳詩然一怔,臉色立刻沉了下來,語氣也變得銳利無比:“周持你搞什麼幺蛾子,還不快給我解開!手腕都酸了!”
“不行!”周持冷冷地一口回絕。
“你想怎麼樣?”陳詩然很少見到周持這樣的神情,知道情勢不妙,頓時軟了下來:“是我平時對你太不溫柔了,沒有盡到太太的責任嗎,我以後可以做好的,你快放了我。這樣對話你不覺得很別扭嗎?”
“你別害怕,”周持瞥了一眼軟下來的妻子:“我隻是不讓你出門,又沒有傷害你的性命,我們還是夫妻,我讓我給你拿什麼喝的吃的我都會拿給你。別把我說得跟個土匪似的,又不是搶劫。”
“那你把我囚在這兒做什麼?”
聽到周持不會傷害自己,陳詩然的腰杆子頓時又硬氣了起來。
“隻是不讓你出門而已。”
“可是你隻綁得住我一時,綁不了我一輩子。要是我爸過幾天發現我都沒有聯係他,肯定回來找我,到時候要是發現我成現在這個樣子,你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你現在要是放了我,我可以當做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
“你把我當做三歲小孩子耍麼?”
聽了陳詩然的話,周持不怒反笑:“我們倆做夫妻這麼久,也沒什麼情誼,我即使現在做了你,也不會良心不安。你也不是沒有動過殺我的心,沒有發現嗎,那個幫著我們家做飯的小保姆,你猜猜她去哪兒了?”
陳詩然一愣,忽然發覺自己和周持在樓上鬧了這麼久,那個小保姆都沒有上樓來查看,頓時覺得有些不妙。
“怕了?”
周持嘴角的弧度更大了:“是不是做賊心虛了?那保姆應該不是一般的保姆吧,我查過她的資料,跆拳道黑道三段,對於一個女孩子,真是不簡單。還有,她應該是金葉辰派過來的人吧,至於她想對我做什麼,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可是你,我的妻子,你阻止了嗎?”
“我、我……”
陳詩然的秘密被周持查了徹底,頓時啞口無言。
“其實,隻要你當時有一點點的猶豫,我就不會這麼對你,你這是自掘墳墓!如果,就像一開始結婚那樣,相親相愛,相敬如賓地過一輩子,有什麼不好?你非要先對我出手……”
周持喃喃地徒自說著。
正在這時,床頭櫃上,陳詩然的手機響了。
昏暗的房間裏,屏幕的亮光顯得格外刺眼,屏幕上顯示的名字則是“工作夥伴”,不過,這種時候敢打電話過來騷擾這位大小姐的,一定不是普通的工作夥伴這麼簡單的關係。
周持看了一眼陳詩然,抬手去接電話。
“你別動我的電話!”
陳詩然一個激靈,跳起來想去搶回自己的手機,手上緊緊鎖住的鏈子卻生生地又把她給拉了回去。巨大的反彈力把陳詩然整個人重重地彈了回去。
“別掙紮,”周持冷冷地掃了一眼自己的妻子:“鏈子很緊,也很結實,你別指望這些小動作能把一個鍍金的鐵鏈子掙脫。還有,越掙紮越疼,小心以後會留疤,破相了我可沒法兒負責。”
“那也是我自己的私人電話,你沒有資格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