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那個合作者終於把你拋棄了?”看著陳詩然的表情,周持心底驀地一陣快意。之前自己拜這女人所賜受了那麼多的苦,今日總算能好好要回來了。隻要那金葉辰和她解除合作關係,陳詩然也不過是一個勢單力薄的女人,對付這樣一個女人,周持還是有把握的。
何況,現在的他可是掌握著陳詩然和金葉辰合夥想要除掉他的證據,若控製不住這女人,周持大可將這事告訴陳父。之前陳詩然夜不歸宿之事,陳父可能會護女說是夫妻雙方的問題,但這樣謀財害命之事,錯的便是錯,無情麵可講。
周持知道自己這個證據的重量。所以現在的他完全可以控製住陳詩然,也不用和之前那樣,再忍辱負重了。正好,讓那個女人也嚐嚐這樣的滋味。
周持的話終於引起陳詩然的不滿,這樣被人說,她的潑婦本質又暴露出來,“你說什麼呢!什麼拋棄不拋棄的,這是我的事,要你摻和什麼勁!”一句話說得理直氣壯,周持也不同她爭,就隻是冷笑著看她。
陳詩然又被看得難受,特別是那樣的目光,她感覺自己已經被看了透徹。而那邊,周持將陳詩然的擔憂看在眼中,但就是不說話,等著她再吐出什麼話來。
“你究竟想幹什麼!”被盯得脊背發毛,陳詩然終於忍不住,“是覺得我之前的愧對你了,所以你想報複?還是說你等的就是這樣一天,好一舉擊敗我,獨占陳家財產?”
“我想獨占財產?”周持冷笑,“我沒有你那麼大胃口,我隻要分一杯羹就好。不像你,為了錢就能爬上別人的床,還夥同那人來對付自己的丈夫!”周持不緊不慢地說著,每說一句都戳在陳詩然的心口上。
這些事情,有些是他自己知道的,有些則是陳詩庭告訴他的。至於真正是怎樣,周持不關心,他隻要現在這會製住這人就好。
果然,聽到周持這樣半嘲諷的話,陳詩然的臉一下就沉了下來,而相對的,脾氣卻是上來了:“你說什麼?我為了錢上別人的床?你他媽從哪聽來的?”陳詩然的情緒也很激動,聽到周持這一句,她的臉都氣白了,“沒錯!我的確夥同金葉辰來對付過你,但為了錢上別人的床這樣的事,我陳詩然沒做過就是沒做過!”
陳詩然的怒氣蹭蹭蹭往上躥,那事她沒做過她自然不會承認。倒是周持,在觀察到陳詩然這樣的反應後也略微驚了驚。
那件事是陳詩庭告訴他的,那時她甚至還說過,陳詩然是賄賂了陳父派來的監督人員,所以才做出那樣不守婦道之事。隻是,那時也隻是聽陳詩庭一人這樣說,至於證據什麼的,周持根本沒有看到。
難道在最開始的時候,陳詩庭也在欺騙自己?
“你個無恥之人,老娘沒做過承認什麼!我就是死也不會承認的!”陳詩然的情緒還沒有完全穩定下來。聽到周持這麼誹謗她,她氣得雙目圓睜,將那潑婦的本事一下發揮了出來。
周持沒有再理她,任陳詩然在那邊不停地罵。原本空蕩蕩的客廳,這會全是陳詩然的咒罵聲。
那在廚房收拾的保姆聽到這樣的聲音走出來看了看,但馬上又退了回去。夫妻吵架本就是常見之事,她也沒多大在意,又回到了廚房中。
“你罵夠沒有!”終於被這樣的聲音煩得受不了,周持皺了皺眉,一把拽住陳詩然,將她扔在了沙發上,“你再罵啊!就因為你這樣的性格,所以今晚爸爸才會不告而別!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周持大聲說著,眼中滿滿的血絲,“自作聰明,到頭來卻一無所獲,還真是你的風格啊陳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