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赤日國』,雖不是很富裕,但百姓們過的生活也算是悠哉悠哉的……

三月的天,楊柳樹的柳枝低垂在河岸邊,溪水清澈的能見到水底的石頭。柳枝輕輕劃著水麵,好是在和這清澈的溪水談情說愛般。

魚兒在水中自由的遊玩著,鳥兒在天空快樂的飛翔著。剛剛下過細雨的三月,空氣中散發著淡淡的香氣,讓人心曠神怡!

如此美妙的風景,赤日的百姓們卻無暇欣賞,現在另他們最關注的話題莫非與那楚府的楚將軍和他夫人的故事——

在客棧裏,茶樓裏,甚至妓院裏,隻要那裏有說書的先生,隻要那說書的先生說的話題和楚府有關,那麼,那個地方準是擠滿了人……

“話說,那楚府的楚將軍楚雲錦,十三歲就開始帶兵打仗,如今帶兵十年有餘,卻從未有過一次敗仗……”說書的先生手握著紙扇,邊說,邊在手中搖晃著。

旁人聽到這裏,開始了議論紛紛——

“哇,這楚將軍真厲害!”

“何止,聽說,這楚將軍生的英俊瀟灑,乃是這赤日國的人物,不知迷倒了多少姑娘……”

“啪”的一聲,講台上說書的先生重重的打了下那方塊,台下又一片安靜,等待著說書先生絮絮道來。

“在這楚將軍十五歲那年,在赤日的柳岸邊認識了兩名姑娘,其中一名就是赤日過的縣令千金,而另一位就是她的貼身丫頭……雖說那縣令的千金和將軍搭配在一起有些門不當,戶不對,但將軍對這小姐可說是一往情深,一見傾心。兩人逐漸的相識、相知、甚至相愛,很快的便成為了夫妻……”此話一結束,台下又一片議論。

“哇,這將軍越看越順眼了,竟然不在乎身份,隻要相愛,就願意在一起……”

“可不是嘛……”有人點頭道:“但聽說,這將軍生性,命犯逃花,府上可不止這一位夫人……”

“啊!”有人又驚訝的問道:“那這縣令千金嫁過去其不做小?”

“笨蛋啊!”有人反駁的說道:“聽說,那將軍為了這縣令千金,將原先娶回來的妻子都送走了,如今,將軍夫人就隻有一個……”

“哇!”有人忍不住大叫道:“好偉大哦……”

就在這時,那台上的說書先生又拍了拍那黑色方塊,清了清嗓子,又道:“自從這縣令千金嫁過去後,這將軍對她可說是疼愛有加啊……剛剛不是說到將軍在柳岸邊認識了兩個女子麼,其中一個是這千金小姐的丫頭。那丫頭早在第一次瞧見這將軍的時候就暗許芳心了,苦苦單戀著,或許是她不甘心,竟然下毒加害與自家的小姐……”

聽到這時,有人開始憤怒的叫了起來:“可惡,怎麼會有這麼惡毒的女人!”

“最毒婦人心啊……”有人搖頭感慨。

“這女人真蠢,不過一個賤婢而已,還妄想飛上枝頭做鳳凰。”

台上的說書先生正要在講些什麼,突然,差樓的周圍外有些小小的騷動,眾人你看我我看你,等那外麵的人近來後,他們才知道怎麼回時!

進來的人是一群士兵,他們都穿著帥氣的戰甲,百姓們一看便知,這是楚將軍的部下!

帶頭的那位士兵是楚將軍副官,他一臉嚴肅,全身上下散發出了鐵血男兒的氣息。

砰的一聲,那楚將軍的副官拿著大刀往桌上輕輕一揮,那原本安好的四腳桌就頓時一命嗚呼,全場人都憋住了呼吸,等待著他究竟要做什麼。

那副官威嚴的聲音響起,喝道:“將軍有令,從今兒個起,所有的酒樓茶館都不許提將軍府上的事情,如抓住亂傳謠言的人,力斬決!”聲音著實威嚴,百姓們倒抽一口起,然後像被人捅了的蜂窩裏的蜜蜂一樣飛了出去……

看著茶館的人都走了,副將嚕了嚕嘴,好象有些什麼不滿一樣,收回手中的刀,轉身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