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這是你要的關於離家和英國那邊交易的資料。”井闌暗自低頭從地板上透過看著言梵音剛毅的側臉,心底也幽幽的歎口氣,自從律師行不做之後,他們都決定也就跟著自家老板,但是這麼多年了,他卻不再是原來的他了。
言梵音鬆了鬆領口的領帶,這些年,做的這些都是為了什麼,不就是最後的這一搏嗎,已經錯過了五年,不能再繼續錯下去了。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一切就變得簡單“井闌,讓在外麵的人全都撤回來。”
井闌吃驚的聽到這個消息“不找了嗎?”
“井闌,我想我找到她了。”言梵音揚起一抹笑“我隻相信你們,這段時間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你們處理。”
“老大,好不容易把他們逼到這步,我們隻需要再努力一下……”井闌歎了口氣,不知道自己老大是怎麼想的“現在突然就放棄了嗎?“
“不是放棄。”言梵音是胸有成竹“跳梁小醜不足為據,你不覺得我做了這一切現在就缺一個老板娘了嗎?”
老板娘……井闌默默……人類已經無法阻止老板追妻了。
“我說你總算來了。”坐在小區的長椅上的莫然看到言梵音急切的跑過來“別看了,現在真是一點人影都沒了,我都找過了,沒有,不知道去哪了。有看到的人說是坐了輛車走了。也虧得你能這樣不急不候的,跑遠了看你怎麼追。”
“沒這個必要。”言梵音從莫然身邊那個破破爛爛的塑料帶裏麵拿出兩包方便麵“一個住的遠的人會不辭辛苦的跑那麼遠來買這些東西。”
“……興許她想鍛煉。”
言梵音挑眉看著地上那隻拖鞋,莫然沉默了。誰傻不拉幾的特地穿拖鞋跑出來買東西,一看就知道是住在附近的。
各回各家,各找各媽,為了守株待兔,言梵音難得的回了自己眾多房產處的最近的那一棟。一進門,本來還可憐兮兮的趴在地板上扒拉著門縫的小樊立刻就站起來,圍著言梵音又咬又轉。
“坐下。”
大狗聽話的兩條腿窩住,坐在地上,等待主人發言。
言梵音惡劣的倒了杯牛奶,卻放在手心,不喝也不給某狗喝。“聽說你今天見到你媽媽了?”
某狗拖拉著長長的口水串,盯著自己的專用飯盒裏的熱牛奶搖搖尾巴。
“但是也是你放走她了?”無良的主人冷哼一聲,將飯盒拿的更遠了點。
“嗚……”也不知道聽沒聽懂的往地上一爬,一副沒骨氣的賣乖討好的模樣。
“你媽媽來見你都不肯見我一麵,你倒是麵子比我大,嗯哼?”
媽嘞,俺也不是故意的啊,某狗耷拉著耳朵,小氣男人最傷不起了,還是大齡單身男孩子,麻麻呀,快來把他拎走吧,某狗熱淚盈眶。
言梵音見這家夥這副愛理不理的摸樣,一下子笑出聲“你就知道吃和睡,哪懂這些啊,我還真和你這麼說。”也不嫌棄狗毛的邋遢,抱住大狗頭搖晃“你說我見到你媽媽說什麼呢,嗬嗬,我居然還會不安。”
“不過快了,等到車牌號查到,我就能帶你去見她了。”自言自語的男人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打斷。
門外,舞涼緊急的敲門,完蛋了完蛋了,有沒有人在啊,樓上水管突然漏水,怎麼也堵不住。想起房東說的樓下的人不經常回來,那回來的時候要是一片汪洋那不是要賠好多好多錢,仿佛看見一大堆的金幣從眼前飄走,舞涼心痛萬分,敲門的更加迅猛。
言梵音本來不準備開門就裝作沒人在家,誰想到自家大狗又人來瘋的一股腦衝過去。
感覺到有個龐然大物撞到門的聲音,舞涼暗自歎息自己的金錢可以少損失點了,但又在擔心依照這個撞門的力度,這家主人應該是個彪形大漢吧,自己的小胳膊小腿,要是被打了怎麼辦……
其實嘛,這個漏水什麼的真心不能怪自己,要怪都是怪房子質量太差,隨便輕輕一踹就破了,自己也很無奈啊。(喂喂,為什麼自來水管要用出踹的?)舞涼還在自我YY算計著是不是可以和克勞斯算點補償什麼的,大門瞬間打開。
不耐煩的男人靠著門“誰?”舞涼低著個頭,和那大狗一個摸樣的表示著自己的懺悔“那個,我是你新來的鄰居,住在上麵。”
“你。”言梵音帶有幾分不可置信,這是上天的補償嗎,就這樣送到自己麵前。
舞涼揣測這一個字的口氣,艾瑪,來者不善,看樣子脾氣不大好“我就隻是不小心把水管弄爆了,你看看漏的嚴不嚴重,嚴重的話我最多賠給你好了。”最後那幾個字可是咬碎了一口牙齦,說的某小氣鬼心頭鮮血淋漓啊。
“你抬頭看看我。”遏製住欣喜的語氣帶著期盼和微薄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