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少就僵持著在那,各執己見。言梵音嘲諷的對著先前端詳過的白玉盤“如果你真的有那麼痛恨他,還把他送的東西放在這麼顯眼的地方嗎惹人心煩,倒不如早日碎了好。”
屋外不明情況偷聽的舞涼和莫然就聽得清脆的一聲不知是什麼落地,然後孫老太太的怒斥,再然後就一室的寂靜……
舞涼的小心肝徹底震動了一下,汽油桶遇到蠟燭芯,爆了……
“要不我們先逃吧?”莫然摸著下巴嚴肅的考慮著這個問題。
“為毛要逃?”
“你忘了你先前的膽兒肥了嗎?你覺得這下子裏麵那兩個火藥桶不找我們撒氣嗎,所以為了你的小命必須逃。”莫然憐憫的看了不知道狀況的小舞子一眼“而我,防止被殃及無辜,自然也是要去避難的。”
就在兩人熱火朝天的討論者逃亡路線的時候,就見到言梵音一臉冰霜的走出來,緊閉的薄唇顯示著此人心情不大好,閑人莫惹。
“這個……關於先前的事情我可以解釋。”舞涼低著頭乖乖認錯。
“先前?哼,你不說我倒忘了”言大神本是涼薄的麵容硬生生的扯出個笑容,那比三月春光還要燦爛的笑容卻讓舞涼冷冷的打了個寒顫。顧氏真言:言大神生氣的時候一定沒有笑容,但言大神笑的時候就一定會有人倒黴。
“你們要走了?”院長站在院門口,神色有些慌亂。
幾人匆匆從她身邊走過,舞涼道了個別“這幾天打擾院長了,我下次再來。”
“跟上。”一聲命令,舞涼乖乖跟在手中提著想要逃跑的莫然的言梵音身後上了那破舊的小麵包車,小車撲哧撲哧的緩慢運行著,車裏兩個大氣不敢喘的家夥麵麵相覷,一番眼神推脫之後終於莫然開了口。
“咳,梵音,怎麼說的?”想起言大神不善的麵色連忙補充“就算不成功也不要緊的,嗬嗬……”明顯的心虛啊。
言梵音冷冷瞥了眼後車鏡,拋出個文件袋。莫然打開一看,裏麵赫然是孫老太太的陳辭。
“這,這是口供?”莫然欣喜之餘有些弄不懂了,明明已經到手卻為何還如此火氣重“嚇死我了,先前那陣動靜要不是我了解你還真以為要開打了呢。”
莫然的話音剛落,就一陣緊急的拐彎,來不及防備的莫然和舞涼就重重的撞在玻璃上。
“怎麼回事?”舞涼揉著頭上撞紅的一塊,譴責的盯著前麵那人。
而前方的言梵音卻沒那個功夫和她鬥嘴了,轉動著方向盤“有人跟蹤。”
莫然回頭從後麵玻璃看過去,果然有幾輛掩藏的很好的無牌照車輛跟在自己後麵“梵音,這路窄,甩不開,開到大道上去。”
“該死,跟的太緊了。”幾輛車的跟隨怎能讓他們輕易甩開,言梵音一邊避忌周圍的攤販車輛一邊暗暗加速。
舞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這時也隻有盡量讓自己鎮靜“向左拐,那邊有條路沒什麼人,直走就可以抄上城郊的高速。”
言梵音用力的打了個彎急刹車的拐進看似是死胡同的小巷,這裏真的有路嗎?兩人雖然懷疑,但這裏他們人生地不熟的隻有相信有著經驗的舞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