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勞斯抿了口奶茶,“就是因為還沒收回來才會入不敷出,怎麼言先生你想在這個關頭放棄最後的盈利。現在的勢頭你也該瞧見了,不久之後我們的產品就會占據整個市場,有投資才有回報,你已經付出了那麼多,要現在撤退嗎?”
克勞斯深知他的野心,事到如今言徳是不會輕易罷手的,否則先前所做的一切都隻是打水漂。“還有,我們先前的那些拉來的投資者可都是憑借著你的名義哦,如果你現在就退出他們會怎麼想,他們付出的那些時間金錢的損失又會像誰討要,你考慮考慮清楚。”
言徳握緊話筒,“你這是威脅我?不要忘了我們是坐在同一條船上的。”言徳怎麼可能不防著他。
“是,不過我隻是個生產廠家而已,就算出了什麼問題最多就不生產,我的產業也不差這個。至於引進,推廣,打通這些信譽和負債問題用的可都是你的名義。到時候就算出了什麼事,我隻需要停產,這些損失我還是負擔得起的。”克勞斯輕笑,“不過我想我說的這些一定不會發生,言老先生這麼個聰明人怎麼會做這一損俱損的事情呢。”
言徳忍了忍,吞下這口氣,“當然,這種虧本的事情我從來都不做,不過這一千萬不是什麼小數字,我要好好想想。”
“自然,敬候佳音,不過可要盡快。”
另一邊,
“終於回來了,果然還是人類文明比較適合我。”舞涼再也不想回想這些日子的叢林生活。
“哈哈,你這家夥。”洛薔嘲笑他。
“你可別說,要是讓我和你一樣全世界亂跑,沒準哪天我就成野人了。”舞涼興奮的看著居住了很久的城市。“對了,你們去哪?”
杜宇攤了攤手,“為了你老公我可是要失去個大產家了。”轉頭對著言梵音“你準備怎麼補償我?”
“放心,少不了你的。”言梵音不負責任的摟著自家老婆,“你不是還要回去看你媽,盼盼還有莫然他們嗎?”
“是啊。”舞涼對著洛薔,“薔薔,那我就先回家了啊,我們下次再說。”
“恩呢。”洛薔笑著向那一對回家的新人揮揮手,“那我們呢?你還有事情要做吧。”
“真是聰明。”杜宇親了她臉頰一下,“你先回家收拾一下我們那麼久沒回去了,我就盡快把事情辦好就可以陪你放假了。”
洛薔不好意思的環顧了眼機場,看見沒人注意他們兩,才不耐煩的揮揮手,“快去吧,我回家了啊。”
“愛,無情無義的女人啊。”杜宇哀怨的看著跑的飛快的洛薔,招招手上了另外一輛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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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外麵有個人要見你。”
“我現在心情不好,誰都不想見。”言徳坐在雕花木椅上閉著眼計算著得失。
“他說是少爺的朋友。”
言徳閉著的雙目頓時睜開,“他,哼,不見。”過了一下,“等等,讓他進來吧。”
言徳打量著麵前那個皮膚有些黝黑的男人,“你是?”
“我姓杜,杜宇。是‘香烈’的負責人。”杜宇笑著回答。
“香烈?那個香水品牌。幸會了,不過我們貌似沒有任何交集吧。”言徳這才顯現出一絲感興趣。
“是。我這次來是想讓言先生幫我一個忙。”杜宇坐下,“我也就不繞彎子了,我要參與franks的內部。”
“哦?”
“看來言先生還不太了解franks的具體內容,您看看這個恐怕就有興趣聽我繼續說了。”
言徳掃視了眼franks的資料,雖然那些成分他不懂,但是那效用那裏確是寫的清清楚楚,頓時臉色大變。
“看來您是真的不知道這東西的厲害,克勞斯再次的欺騙了您。”杜宇察言觀色,“與虎謀皮最終的結果未可知,據我了解言先生已經投入了大部分的活動產和信譽擔保進去了吧。如果這些東西公告天下的話,後果會怎麼樣?”
言家不僅會負債累累,更是名譽掃地。言徳靠在椅背上,“你想怎麼樣?”
“不怎麼樣,就是來傳達一句話而已,梵音讓我告訴你,就算他恨您恨言家,但他也不希望言家毀在外人手裏。至於您願不願意和我合作就隨便您了。”杜宇笑道,“您做了這麼多最後也不過是人家的墊腳石,到現在還沒看清嗎?”
言徳聞言,有些渾濁的眼珠動了動,一絲頹廢和蒼老,他居然還沒有一個小輩看的透徹,算了算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