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老剛準備伸手去哪,就被某人給阻止了“舞涼,你真不懂事,老人家腸胃不好,怎麼能喝這些涼性的東西。”果斷伸手劫走,留下邱老還懸在半空的手。
“那,那你還讓我買三瓶。”
就是就是,哀怨的邱老盯著言梵音,反正多一瓶,就給我唄。
言大神不急不緩“不著急,我看一瓶,喝一瓶。”
…………看著那老頭子有氣不敢出,舞涼倒是爽快了,繼續看下棋。“哎,你怎麼這三隻都被吃了。”
本來還在失意的邱老立刻得意“小子怎敵得過老手。”
舞涼細算一下“你這棋還沒過河,怎麼能吃掉的。”……噗,頓時幾個人都心知肚明。
言梵音幾分嘲笑的看著那個想要揚眉吐氣得意一番的老爺子“無妨。”
這可是刺激到那個人了,這言辭中的輕蔑之意勾起了敵方的熊熊烈火“出兵。”
幾番來回之後,舞涼可算是看出了門道,這老爺子不僅是棋品差,這棋藝也不怎麼地。這不“你這象一離開,炮就將軍了。”
老爺子這才發現言之有理,但是礙於麵子“觀棋不語真君子。”手下悄悄將象收回。
舞涼憋著笑了兩聲“我是小女子,可不是什麼君子。”
自覺讓小輩幫忙失了麵子的邱老頓時大失所望,這下棋自然也變得索然無味了,“不下了不下了。”
舞涼頓時明白過來,搶先一步將棋盤一混,這原先清晰可見的孰勝孰負倒是被弄得模糊不清了。
“梵音,看來是邱老贏了呢,薑還是老的辣。”
得到指示的言梵音也是憋著笑附和“嗯,是。”
“願賭服輸,我們這些小輩在棋藝還是差的遠啊。”這兩人的睜眼說瞎話的功夫真是爐火純青了。
“你們別諷刺老頭子我了。”邱老鬱悶的盯著他兩一唱一和。
“哪裏,誰不知道老爺子說一不二雷厲風行的,可厲害了,這句明明就是您贏了,要不是您放水,我們的那點斤兩自己還不是心知肚明的嗎。”說著還搗了搗言梵音。
“是啊,夫人說的是。”
…………婦唱夫隨的最高境界已經被這對王八之氣外露的準夫婦給閉著眼昧著心的說了個大全,這倒好,棋盤一團亂,來個死無對證,真真是氣死人了。
而可憐的邱老就是在這氣惱和得意中掙紮,畢竟誰不願意聽好話呢。裝模作樣的點點頭“嗯,你們年輕人啊,就是在浮躁,經不起考驗。下棋這種東西就像做人,不能遇到一點小挫折就逃避是不是。小舞子,你能勇敢麵對自己,還把我教你的東西學以致用,為師還是很欣慰的,前世不提,老爺子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搞定,舞涼得意的像言梵音示意又擺平了一個。
邱老絮絮叨叨的示意那兩個孩子收拾東西,然後率先在前麵走“小舞子,當初你怎麼回事,明明就給拿了出國名單,你還逃了。再說,就算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你也可以和我說啊。”
“您就別念叨了,當初舞涼失憶的事情是因為他。”言梵音提起那個人,溫和的眸子裏卻帶著一絲殘忍。
“他是誰?”
邱老歎了口氣“就是梵音的那個老頭子,為了讓梵音回去繼承家業,明著暗著給你們使絆子阻止你們。”
“我們根本就不受到祝福是嗎?”舞涼一點點的推測。
“不是,這一切都是他的罪惡。”言梵音解釋“其實當時那輛車不是衝著你去的,是楚笑,為了讓楚笑回言家和我一樣被他控製,所以……”
“所以他派了很多人去抓楚笑,而那輛車也是針對他,可是我卻無意中破壞了這一切是嗎?”舞涼已經能推敲出大概“楚笑救了我,我卻忘了一切,於是他就將計就計的把我帶出國。”舞涼已經將當時的情節全都推算出來,可是卻偏偏忘了自己和他的那些不願意回想起的過去,在他們之間還有更深的更讓她介懷的誤解沒有說清楚……
“看樣子應該是這樣。”
“那我們現在回來了,他會不會對你和對楚笑再動手?”舞涼很擔憂。
邱老卻是寬慰她“你放心,他現在應該已經自顧不不暇了。你不在的這幾年,梵音真的為了你們兩之間的事情做了很多努力,至少現在言家那個老頭不敢肆無忌憚的對你們做什麼。不過,如果是背地裏來動手腳就說不準了,所以和你說清楚,也讓你防備著點。”
舞涼點點頭“我明白。”心裏卻又一絲猶豫,到底要不要告訴他,他們之間已經有了一個孩子。不是不相信不敢說,隻是盼盼的存在對他來說會是種負擔嗎,而且,想到克勞斯那個人的威脅,還是不讓盼盼露麵會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