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今天是吉日,如此見紅,不好吧?”夏皇道。
夜傾城眨眨眼,不解道:“紅紅火火,有何不好?沒紅如何火?多多見紅才是。”
“王妃說得是,”夏詢附和,看著一旁的侍衛長示意將那不聽命令的軍官殺了。
軍官一見這情況,急忙抬頭看向夏皇,就見夏皇抬手示意道:“去,將那兩家三族之人抓了,打入死牢。”並沒有說抄斬。
“你跟去,如有反抗,立殺,”夏詢對另外一名侍衛道。
侍衛領命,當下走向軍官道:“大人請。”
軍官看了夏皇一眼,認命的與侍衛一起離開。
夜傾城也發現,她對於夏詢這種斬草除根的行為麻木了,隱藏間還覺得特別解氣。
看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果然沒錯。
夜傾城與夏詢進入宗殿內,這一點風波,兩個人都當沒有發生,夏皇不淡定,夏詢是故意讓他的人知道,跟著他夏皇,是最終會被背叛的,就連一家老小都保護不了,那樣,隻怕會有許多的強者離自己而去。
夏皇又怎麼能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當下示意暗中的老者行動,能救一個是一個,起碼不能讓跟著他的人心寒。
老者接到眼神後,轉身離去。
夏詢淡淡的掃了那老者消失的方向,收回視線。
宗殿內,正方的位置是一堆的木牌,上麵寫著一位位夏家老祖宗的名字與死生年,而他木牌的一邊就是一個小盒子,應該是講途這些人生前的事跡,上麵有兩個新的位置空出來,兩個位置都是夏皇與夏詢以後用的。
有香案,案上無一絲灰,香爐中插滿了香,案上擺著各式的食物與水果。
“拜先祖,”夏皇大聲道。
太後沒來,聽說是病沒好,不過是身病沒好還是心病沒好,便不得而知了。
夏詢扶遞向夜傾城,示意她扶著他一起跪到蒲團之上。
就是雙手貼額頭貼地的一拜。
“跪天。”
夏皇又是一聲喊,麵上他是高高在上的,然而讓他給夏詢與夜傾城當司儀,他還是不舒服的。
“開宗籍。”
就看見有太監從一旁捧著一個厚厚大大的書冊走了過來,跪下舉過至頭頂替於夏皇。
夏皇打開,然後大聲道:“納入宗籍。”
又是太監恭敬的拿來筆,遞給夏皇。
然後在夏詢的名字旁寫下夜傾城名字,這個入宗籍就算完成了,然而在寫時,他卻停筆了,問夜傾城道:“弟妹,你之前有三名王妃,不知朕是要記,還是不記的。”
又是女人愛名聲這一套,女人沒有名聲活不了。
夜傾城轉頭看向夏詢,道:“我一切聽王爺的。”
夏詢很清楚,夜傾城並沒有要聽他的,隻是拿他出來擋麻煩罷了,當下道:“前麵三人皆是側妃,她是唯一的正妃。”
絕!
夏詢平淡的聲音,就如宣布天意的神明似的,高高在上。
夏皇眼中閃過一抹冷意:“王弟,當時不都是以正妃這禮迎進夏王府的嗎?”
“她們與我都不曾洞房,”夏詢聲音越發的平淡,直接將三人還是清白之身死的消息內幕暴了出來。
“……”夜傾城怎麼覺得,這個宗籍上去之後,有些事情會改變呢???難道說……上了宗籍之後,夏詢打算與她一起睡覺?
夏皇沒想到,夏詢竟然如此不給這些重臣臉麵,那三名重臣,可都是因為他而死的啊,他難道不怕引來所有負儀?
“消息不會傳出去的,”夏詢平淡的聲音出,還淡淡的掃了在場所有人一眼。
明明白白的威脅,若是誰敢將消息傳出去,那麼死。
夏皇心中怒意翻湧,麵上卻依舊平和:“王弟不用擔心,朕會讓這些人保密。”
夏詢揮手:“不必,本王自會讓這些人閉嘴。”
一群宮女太監一聽這話,立馬騷動起來。
夜傾城看著輪為悲劇笑話的夏皇,這可真是一個傻子,明知道自己的能力沒辦法挑戰夏詢的權威,卻非常要觸碰不可,這不是找死嗎?
這些宮女太監還未離開宗殿,卻都自願將生命獻給太上皇。
夜傾城決定,這點小事就殺一堆人不好,於是勸道:“夏詢,這事兒就這以算了,消息傳出去,就傳出去,我又不是靠名聲生活的。”
“女人名聲重要!”然而夏詢卻如此堅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