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詢此時,正是這樣的情況,他如果是自己修煉,修為不會增反退,也不會麵色蒼白,額頭冒出細細的冷汗,後背被汗水打濕,他剛開始做,還能輕易,可這已經是第十次了,他麵上的表情很平靜,可是從這些地方即可看出,他的困難重重。
夜傾城虛弱的能勉強靠著念力動力了,然而夏詢的動作卻越來越緩慢,眉頭輕輕的不易察覺的皺起,兩個人都不能放手,放手則前功盡棄,可就在此時,磕門聲響起。
“磕磕磕”
緊接著侍女的聲音響起:“小姐已經兩天兩夜沒吃飯了,出來吃一點吧?”
夜傾城皺眉看向臥室大門方向,如果侍女進來,勢必會看見她與夏詢此時的情況,到時候傳去白二叔那裏,他們兩個人,就成了別人盤中餐,碗中飯。
該死!
“滾滾滾!”夜傾城氣力不足的怒吼著,就在此時,夏詢的手突然點在她胸前高聳處邊上每句的穴丨位,可是夜傾城對夏詢,身體便已經會不由自主變得 敏感,他這樣一點,她無奈的:“嗯”了聲。
那聲音,仿佛要將人的骨頭都酥至化掉,聲音不大,可是貼在臥室門口處的侍女還是清楚的聽見了,頓時,麵紅耳赤雙頰泛紅。
夜傾城立馬咬住牙,T媽的,她能感覺到夏詢灼熱的眸光,可是她卻不敢看他,於是美眸低垂,瀲住眸中的波光瀲灩。
夏詢渾身僵了僵,額頭上那累細密密的汗一下子變成一顆顆豆大的汗珠兒,重重的砸在夜傾城的身上,發出水聲“滴嗒”聲。
不大的聲音,可是此時兩個人就如處在靜無聲息的空間中,那這水聲,也變得尤為清晰,兩個人緊繃的身體,都不由與之輕顫。
“嗯……”
“嗯……”
夏詢與夜傾城兩人都難奈的呻丨吟了一聲,此時的夜傾城不能動,正是夏詢下手的好時機,可是他卻沒有動手,而是青筋暴突的忍著,繼續按照功法運轉的筋脈遊走。
侍女自以為自己明白了,於是將飯菜放於門後,轉身離開。
侍女繪聲繪色的將夏詢與夜傾城如何翻雲覆雨的事情說了又說,仿佛她是親眼看見了般,轉瞬間,流言傳遍整個白府,這才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就有向城中擴散的局麵。
白父要出手之前,白二叔看準時機出麵,打死幾個傳播厲害的下人,然後示意誰敢將消息傳出去,便杖死的命令,於是大家隻敢在白宅中,私下通傳。
白父知道白二叔早知道,可是卻要等,等到消息傳滿了府,等到他快忍不住了才出手,一是故意表示自己的能力弱,後知後覺;二嘛……狼子野心,又怎麼會在他這嫡支這一脈的白沫兒名聲完好?
不能傳出白府,不就是能在白府內傳嗎?
白父想到白二叔下達這個命令,就覺得心裏堵得慌,這兩個年輕人也真是的,他已經拿白七叔去做那男人的假戶口了,很快就能成親,可是他們竟然還是如此迫不及待。
外麵風風雨雨,臥室裏夜傾城與夏詢依舊不曾休息,不停的運轉功法,眼見夜傾城身體裏大部分的力量都被她的元素種子及被她身體裏上古契約陣存起來,隻餘下一部分,留在身體裏不用急著吸收,慢慢來即可,可就在此時,敲門聲又響起。
不知不覺,夜傾城與夏詢已經七日七夜閉門不出。
此時的夜傾城雙唇泛白,頭腦昏沉,意識與黑暗不斷的拉扯著,才勉強時而清醒,時而昏沉中,艱難的熬著,夏詢的情況也不太妙,他的情況隻比夜傾城好一點。
原本,他是站在床邊替夜傾城運功的,可是現在也沒辦法站著,隻能繃著一張蒼白的臉色坐在夜傾城身邊,舉動如舉千斤重石般,勉力支撐著。
“磕磕磕”
敲門聲響起一會兒,見門內兩人沒有回應,又抬手敲了一會兒,漸漸的敲門聲越來越急,侍女忍不住想,自家小姐不會是玩瘋了,玩得精盡人亡了吧?想著,手下敲門的動作越來急促。
夜傾城清醒的瞬間,已經聽到敲門聲了,她轉動黑眸看向夏詢時,黑暗再次當頭罩來,扯著她,陷入半昏迷狀態中。
不行,不能昏睡過去!憑著意誌,夜傾城又張開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