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天天晚上來這兒陪她?”儀杉看著那張銘換了的床問她哥,看來她是為了等萬一有護士來查房他好鑽進去,原來是這個目的。
“小衛怕黑。”儀林嗬嗬樂著說。
“她是病人啊,你怎麼可以這樣胡來!”儀杉大罵他哥哥做事不顧別人。
儀林愣了一下,知道她一定把他每個晚上在醫院陪今衛的事想複雜了,笑了:“她現在的體格我舍得嗎?我睡旁邊的椅子或挨著她身邊睡。”你倒很坐懷不亂啊。
“就是,我根本就經不起他顛騰。”今衛也聽懂儀杉以為她和儀林暗中還有其他的秘密活動,張口就否認,隻是也太暴露了,你是女的嗎?
其實是真的,她與儀林戀愛以來和他根本就還沒有過親密到那種地步,當然她去儀林的門診找他的時候有好幾次她是想留下來著。但是,儀林看來對他們的關係很認真也很負責,不到時候決不那樣做,因為他說過:不能為心愛的女人披上嫁衣,就不解你的衣扣。聽聽,這是多麼氣人的原則,反正今衛是很生氣的,當然這樣,她就更不能把和駱賓的全部過去說給儀林聽了,隻說一部分,就是她英勇無畏救儀杉的那部分。
“那銘呢,你幹嗎對他那麼曖昧的態度?”儀杉替顏妍黑著臉問她。
“開玩笑的嗎,你敢說不管用?我每天都能看見顏妍在我和銘的四周圍晃來晃去,晃來晃去,她現在不走了吧,她還有什麼心思去什麼西藏?”今衛幸災樂禍的在床上翻著跟頭。
“那也不許這樣,”儀杉也笑的一塌糊塗,“雖然他們互相又打又掐又爭又搶的爭著說‘我愛你’呢,現在你攔也攔不住。”
“對了,那你這邊呢,你都要走了,那個駱淇你就不跟人家道個別嗎?”
“那個小子……”儀杉一副懶的把這話題撿起來的樣子。
“你不會已經把他忘了吧?”今衛知道她有一個“好”記性。
“沒有。”儀杉予以否認。
“人也不是那麼爛,今天他哥要來,就是他給通風報信的,這我們才有喬裝打扮的時間,我們的成功,頭功是他的。”
多像嫂子的口氣。
儀杉吃一驚,“他報的信!”那,那八成的確是冤枉他了。
“再說對你多不錯啊,沒怎麼招你對你還挺好的,你要是懷疑他對你的感情態度,我就接著裝失憶轉為勾引他,你看他動不動搖。”
卻是個頑皮的嫂子。
“不許鬧了啊,咱可不是男朋友測驗中心啊?”儀林汗都快下來了。
“我沒有他的電話,現在也來不及去找他了。”儀杉卻是在如釋重負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