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兩個開始議論另外一個男人了,這個人站在銘的身後,一直咧著嘴傻樂,他就是駱淇,就是那個那天在醫院把儀杉追的口吐白沫的賽車手,他們兩個人的發型既然女主角提出疑問了,我就簡單說一下吧,因為駱淇是摩托車賽車手,開車的時候頭發飛起來的樣子那是很帥的,所以他就故意把頭發留的長了點,一點點,也不是很過分,為了臭美嘛,也讓銘陪著他一起留,因為這哥倆的關係就像儀杉與今衛一樣,是從小玩到大的結發發小,所以銘委曲求全的也跟著他一塊留了,銘這麼仗義的陪著他丟人,是因為自己小時候被人欺負,駱淇經常幫他打架來著,所以這呢,也就解釋了為什麼那天駱淇騎著摩托把儀杉追的口吐白沫了,誰讓她欺負銘呢。不過也就是銘陪著朋友胡鬧,像儀杉今衛就不一樣了,姐妹倆感情雖然沒得說,但是發型是各留的,一長一短,頭發染的顏色也力求不一樣,長的那個是一個紅中帶黃,靚一點嘛,短一點那個是棕中有紫,個性嘛,其實也真是的,二人各有所長,換句話來說就是,當你和對方的優點不是一個檔次的話,就活活改成與她背道而弛的風格,就說不是一個類型的來挽留麵子。女人嘛,終究事多一點。
“不過他那身高卻好似保安啊我說。”今衛又說。
一提保安儀杉就腿軟,平時撥拉她們記者就跟推土似的,儀杉心悸這個行當的人,收起相機。
“不拍了,不拍了。”說完拉起今衛蹦來跳去的流竄在人群當中。
燈火輝煌裏的紅男綠女們觥籌交錯、來來往往,銘的身邊的駱淇看見了這兩人了,因為那天他們雙方都戴著頭盔,而且儀杉還穿著男裝,所以誰對誰也沒印象,但是今天看來儀杉又要倒黴了,因為穿著男裝的她又被駱淇給發現了。他指著儀杉她們倆給銘看。“那邊有一男一女鬼鬼祟祟的,要不要我把他們趕走。”
銘順著他所指的一男一女一看,心裏的疙瘩頓時化解,臉上的酷容也緩和下來:她們來了,那麼她一定也來了!然後人山人海的滿世界搜索。
這時,一位眾人簇擁著一個金光閃閃的貴夫人,對銘舉起杯:“生日快樂,博銘。”
銘隻好拿起杯子:“謝謝媽。”
他好久沒回家了吧,有半年了吧。畢業之後他推說工作忙就懶得回家,因為至今都會做噩夢,夢裏他媽媽在大聲的罵他:你這個窩囊廢,你這個蠢貨,出去淨丟人,養你有什麼用!這個噩夢經常的出現,想想也是,他從小鋼琴炒股外語禮儀高爾夫學不會就算了,還不會說話,不會撒嬌,不會給媽媽在長輩麵前長臉,總之就是一個很少說話的笨小孩,他隻會讓媽媽覺得丟人,這是多麼讓人氣餒的活著。
但是前幾天他一回家來,銘回到家的時候,像個陌生的新媳婦似的手足無措,不過他發現媽媽好像變了,變得溫和了,媽媽翻他的相冊,看他的小學中學大學同事們的畢業照,在看他成長的一點一滴,他覺得媽媽也需要親情了,雖然他小時候沒有過親情,但是長大了,有能力給媽媽親情了。
“今天晚上開心嗎?”媽媽還是很高興。
“開心。”銘說,雖然五分鍾之前覺得這麼恬糟的場麵真的很亂,但是現在知道了這麼亂的恬糟裏麵有一個他的女主角在,所以很高興。
“讓你多認識些朋友,對你以後的社交方麵有好處的。”媽媽說。
“媽,我去那邊再多認識幾個朋友好嗎?”銘看著漸漸走遠的儀杉她們有些急了。
“那倒不用急,來,這兒有些跟你年紀差不多的,跟你肯定談的來。”又接著對駱淇說:“小淇,你多教教他。”這次是駱淇每天去醫院勸他才讓銘第一次在家過生日的,所以她對這個小輩對銘的照顧很是讚賞。
“是的阿姨。”
年紀差不多的?銘再看媽媽旁邊的幾位,九成是千金,心裏不由的打退堂鼓,但也肯定知推不開,為了不惹媽媽生氣,隻好就範了。
他拉駱淇悄悄說:“你幫我問問,就是剛才看到的那‘一男一女’,問問她們,她來了沒有,我謝謝你了。”
駱淇不仔細聽銘的叮囑,還取笑他道:“那些女孩的父母肯定開口就會說,貴公子真是一表人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