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助理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接著,息事寧人的衝著她搖了搖頭。
“你拉著我幹嘛?”許沛烯卻不依不饒,“你沒聽到他把咱倆說得有多難聽嗎?”
“人家那是誤會了。”周助理勸解道。
“那他也不能……”許沛烯咬牙切齒地一跺腳。
“算了。”周助理溫言軟語,握緊她胳膊的手滑下去,又趁勢握住了她的手。
就像在用一種無聲方式提醒她,隱忍不僅僅是一種美德,也是身為淑女應該俱備的氣質。
許沛烯頓時默了。
不是因為他寓意深遠的眼神,而是因為兩人緊緊交握在一起的手。
兩種不同的肌膚,觸碰在一起,絕對能產生強烈的對比和巨大的化學反應。
粗礪與光滑,火熱和冰涼……
許沛烯已經完全把眼前的“老古董”和剛才的小強,拋之腦後了。
“不好意思啊,剛才跑過去一隻老鼠,她隻是被嚇到了。我們馬上就走!”周助理陪著笑臉,彎腰撿起車鑰匙和許沛烯的皮包。
隨後,拉起她,一起朝許家的豪車走去。
這一係列的過程中,他至始至終都沒鬆開過許沛烯的手。
當兩人來到車前,他頗為紳士的替許沛烯拉開車門,示意她上車時……
“喂,姓周的,你到底要占我便宜占到什麼時候?”回過神的許沛烯,絕對就是一隻標準的,以紮人為樂的刺猥。
“哦。”周助理的臉頰微微一熱,如夢初醒似的鬆開她。
“嘁。”許沛烯口是心非的喏了聲,正要貓腰鑽進車內,聽到周助理的手機第三次響了起來。
她頓時站定,回過頭,看到他拿出手機,瞟了眼來電,臉色霎時一變,不由好奇地問,“誰呀?又是你那位亦正亦邪的大老板打來的嗎?”
“不是!”
周助理一邊繞過車頭,從另一半鑽進駕駛室,一邊接起電話。
“周紅心,你他媽的到底在哪兒?為什麼許先生三番四次打你的電話,怎麼也打不通。”
一個男人爆著粗口的聲音,像炮彈似的在他的耳邊炸裂。
周助理聽出來是絡腮胡子。所以,他沒有生氣,隻是把手機拿離了耳邊回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當然有事,許先生受傷了……”
“你說什麼?”不等對方說完,他便迫不及待的反問道,“你說許先生受傷了。是怎麼受傷的?傷在哪兒?傷得很嚴重嗎?”
絡腮胡子極其的不耐煩,“你別他媽的給我囉嗦了。快點給我趕過來,最好再多帶點人手來……”
“趕去哪兒?難道你們還在野鴨湖畔的別墅嗎?”
然……
絡腮胡子根本沒有聽他說完,更沒空回答他的問題,就果斷又快速度的掛斷了他的電話。
“怎麼了?”許沛烯沒有聽全,一知半解地看著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