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許沛烯和警局,就被他們拋到了車後。
炎熱的陽光,也似乎在幫助他們,把剛才的遭遇和不快,盡量地拋到腦後。
許攸恒利用眼角的餘光,狐疑的打量了一下周助。
畢竟,他這位下屬和沛烯,基本上一直屬於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類型。
而沛烯在婚禮上,對周助理的冷嘲熱諷,至今也曆曆在目。
“你怎麼回事?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許攸恒和他也不拐彎抹角,“這麼快就移情別戀,忘了沛煜了?”
“當……當然沒有!”周助理的臉,頓時漲得通紅。
許攸恒一針見血:“那你幹嘛要在傲慢無禮,不可一世的沛烯身上,浪費時間和感情,演繹什麼憐香惜玉呢?”
“呃……”借著十字路口的紅燈,周助理停下車,長籲了一口氣說,“因為許小姐在婚禮上聽見,你讓我帶沛煜小姐離開的事。她……她就拿這個來威脅我,讓有事我就得來幫幫她……”
嗬,好拙劣的借口呀!許攸恒似笑非笑的喏了一聲,沒有戳穿他。
周助理連忙又改口強調,“這幾天,我其實一直守在沛煜小姐家的別墅外。隻是,他們看得很緊,無論我以什麼樣的借口,提出想看望一下沛煜小姐。她父親和二少,都會用各種理由把我趕出來。”
說完,不等許攸恒回應,他馬上又探身湊近了說,“而且,許先生,我總覺得這件事有蹊蹺。”
嘀嘀!
紅燈滅,綠燈起。
後麵,很快就有車主開始催促他們。
周助理一邊駕車,一邊接著剛才的話說,“許二少口口聲聲的說,沛煜小姐病得很嚴重。可他們又不肯把她送去醫院。而且,自婚禮之後到今天早上,我看到,沛煜小姐房間的窗戶一直緊閉,窗簾也遮得嚴嚴實實,從未撩開過……”
聽到這兒,許攸恒的眉頭,不由擰得更深了。
“所以,我總感覺二少他們似乎在刻意隱瞞什麼。或者,在程醫生失蹤的事情上,沛煜小姐知道點什麼,從而怕我們得到消息。畢竟,你父親被懷疑,被警方帶走,最高興的人,莫過於就是二少他們父子倆。”
“嗬,隨便!就由著他們狗咬狗好了!”許攸恒明顯負氣的說道。
他對父親被陷害一事,明顯不感興趣。
隻要這幾條瘋狗,別四處禍害人,別再咬上他和舒蔻就行!
他們一路就這麼說著,想著,目的地轉眼就到了……
*
野鴨湖高爾夫俱樂部。
依山傍水,風景宜人。
舒蔻一踏進這裏,就被無邊無際的綠色霸占住了視野。
半個鍾頭前,她鼓足勇氣,直接闖入Monson和的會所,提出來想見他。
幸得和她有過一麵之識的女經理,告知了Monson和今日的行程。
她一路驅車,再過關斬將,費了不少的口舌,才讓俱樂部的經理,安排人用電瓶車,把她送到了Monson和目前所在的位置——一片瀕臨湖水的草坪上。
看到球洞前簇擁著一群人,其中兩個身著球衣,頭戴白帽,尤其是Monson和身邊站著的,那位身材明顯有點發福的中年男人,舒蔻的心,不由自主的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