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隻有手機兩次響起時,成功的把他誘騙到了辦公桌前。
然……
一看到是舒蔻的來電,他又迅速丟開手機。
他隻想接到下屬的電話。
確切的說,他想盡快得到煙的消息,並把她成功地救回來,以證明舒蔻和這件事,和姓和的父子沒有任何瓜葛……
落地窗上幹掉的雨漬,就像一道道汙痕,抹花了他內心深愛的女人。
他緩緩地回過頭,盯著徹底安靜下來的威圖,又有點後悔,沒有接起舒蔻的電話。
至少,他應該聽聽這女人想對他說些什麼。
“許先生,”桌上的對講機響了,秘書的聲音傳來,“老爺子剛來電話,說他人已經等在景世樓底下。”
“知道了。”許攸恒漫不經心的回道。
他答應過老頭子,今天要一起去警局接父親的。
和上次成功洗刷警方對他的懷疑不同。
這回,一次完美的不在場證明,再加上離奇失蹤,至今杳無音信的程宇棠,足以讓父親暫時擺脫危機。
可一想到煙沒下落,一會兒還得麵對繼母和兩個討厭的弟弟、妹妹。他就感覺像被人在鼻子底下,塞了一坨屎。
‘要知道,你的名字是你父親親自起的,你也曾是你父親的摯愛和驕傲。’許攸恒站在酒櫃的鏡子前,理了理襯衫領口,用爺爺對他說過的話,自我催眠了兩句。
爾後,下樓,走出大廈。
看到台階下隻停著一輛許家的車,而車內也隻坐著老爺子一人,他不由長長的舒了口氣。
不過……
剛踏上老爺子的車,他等了半晌的電話就來了:
“許先生,我查到,姓和的自己住在野鴨湖邊的別墅裏,可前幾天,他在途勝酒店的頂樓包了一個房間……”
絡腮胡子的話沒說完,許攸恒立刻激動地坐直身體:“這麼說,你們找到……”
“沒。煙小姐不在酒店裏。”絡腮胡子似乎知道他想問什麼,也用最快的速度打斷他說,
“那房間隻是姓和的包下給他父親住的。我剛向酒店的員工打聽過了,這幾天,除了他們父子倆,的確沒有其它的人來往。”
“可你不覺得奇怪嗎?”許攸恒的反應非常快。
“什麼?”
他不顧身邊的老爺子,對他投來不解的一瞥,衝著電話裏的絡腮胡子又說,“既然,姓和的在本市有住所,為什麼還要安排他父親住酒店?”
“這……”絡腮胡子馬上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煙小姐,就被他們藏在野鴨湖的別墅裏?”
“嗯。”許攸恒目光如炬。
“可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帶走煙小姐?”絡腮胡子疑惑地問,“這原本是你和楊家,楊老爺子的矛盾,他們父子倆幹嘛要引火上身,攪進這趟渾水裏呢?”
許攸恒默了。
他豈能告訴對方。
和父和母親之間的糾葛。
他更不能告訴對方,煙,不但繼承了母親的美貌,幾乎就是母親年輕時的翻版。
絡腮胡子也意識到自己多嘴了,識趣的改口道,“先生,我還打聽到一個消息。姓和的父子倆今天約好,要去野鴨湖附近的高球俱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