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反目(下)(2 / 2)

如果不是為了救舒母,這幾拳頭,早在昨天晚上,就該落在他身上了。

“你不是也一樣嗎?”許攸恒冷嘲熱諷道,“一天都躲在你的辦公室裏,忐忑不安的等著我,或者是警方的人登門造訪嗎?”

“嗬,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許沛燁撅著嘴,苦不堪言。

他低頭看了看,還捏在手裏的U盤,臉上旋即露出一個上當受騙的表情,“許攸恒,你……你不是來找我解密碼的?”

“不要覺得自己上當受騙了。”許攸恒活像擁有最頂尖的讀心術,俯在對方耳邊,咬牙切齒地說,“我可以明白無誤的告訴你。這就是舒蔻交給我的U盤,也是她在她姐姐的公寓裏拿到的,被你誤認為是你想要的那個U盤。”

可沛燁丟開U盤,用力掙脫了許攸恒的雙手。雖然,還沒有看過U盤裏的內容。但他顯然已明白,這壓根就是個無足輕重的U盤。

“沛燁,別把偽君子也做得這麼堂堂正正,理直氣壯。”許攸恒冷嘲熱諷的看著他,“你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嗬,那你幫我分析分析,那個打電話找舒蔻要U盤的男人,為什麼敢公然對舒父舒母下手,反而不會去拆了舒茜的公寓?他是怎麼知道U盤已經不在公寓,而在舒父或舒蔻手裏的?”

許沛燁別著頭,臉色煞白,嘴上像被針縫起來似的,沒有搭腔。

“那是因為你借口,你的鋼筆掉到舒茜的臥室裏,還從舒蔻的手上騙到鑰匙,早翻遍了舒茜公寓的每個角落吧!你他媽的拿著景世地產的資料,上次去醫院討好舒蔻,不是為了滿足你花花公子的虛榮,想把舒蔻當郵票來收集,而是想從她口裏套到這個U盤在哪兒吧!”許攸恒爆了粗口,他忍無可忍。

舒父死去的慘狀,舒母癲狂的可憐樣,以及舒蔻幾乎停不下來的眼淚,一直在他腦海裏縈繞,一直摧殘著他正常的良知。

“許沛燁,你下得好大的一盤棋呀!”許攸恒一想到,他竟然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布署這一切,就克製不住內心的火氣。

他突然用胳膊肘抵住沛燁的咽喉,把他摁倒在辦公桌上,“說,那個對舒父動手的家夥,到底是誰?”

許沛燁被他壓得臉膛發紫,呼吸都有點困難了,“許……許攸恒,這一切,都隻是你的臆想和猜測吧!證據呢?上次在醫院裏,我就說過了,沒有證據就叫作誹謗。”

許攸恒現在才不管什麼證據不證據。

當你還在糾結證據和尋求正當途徑時,敵人可能早用他作惡的雙手,掐住了你的脖子。

他現在隻想以惡製惡,隻想把那個敢對舒父下手,被舒母譽為魔鬼的男人揪出來。

篤篤篤。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人用力的敲了幾下。

接著,是沛燁秘書焦急的聲音:“許先生,你們……你們沒事吧!我聽見裏麵很吵啊!”

“叫他滾!”許攸恒今天不折手段,也一定要從沛燁的口中,得到點有用的信息。

可不等沛燁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