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應該不存在這些的,畢竟是至親,時間是厲害,不過應該也沒有這麼厲害,現在不是才找到不久嗎,或許多相處一段時間就好了。”侯成有些樂觀了。
相對於他的樂觀我則是比較喜歡往不好的一麵去想:“你是沒有經曆過。如果說是因為工作或者別的事情,一兩年或者兩三年沒見,回到家後都還好,關鍵是我們是十餘年沒見,而且是在我最重要的時候,那會我才十多歲,一直到現在,這段時間幾乎占據了我從出生到現在一半的時間,這些時間裏都沒有他們的消息,沒有任何的記憶和回憶,想要再融入我覺得太難了,有些力不從心。”
“別說那些傻話,畢竟是親人,就是我們再好我也不覺得我能比得上你的父母,現在解決不了的事情就交給時間吧,時間可以替你解決好。”侯成拍了拍我的肩膀道。
“放屁,我覺得兩年做五百萬我解決不了,我就這樣什麼都不做,兩年之後時間能給我五百萬的市值嗎?”我白了他一眼說道,他是沒有經曆過難懂我的感受,還認為時間是治愈的良藥,我們就是因為時間隔得太久了,要是繼續這麼等下去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再回到以前。
“人無信而不立,你應該相信我的。”
“毛線,這句話裏的信說的是一個人是否講信用,你少給我模糊概念。”我白了他一眼道。
“對了,十年投資公司的老板不是姓田嗎,你怎麼姓簡?”侯成忽然發問道。
“我爸是姓田啊,我以前的名字叫甜檸,那是在等級戶口簿的時候錯字了,田變成了甜。後來回到成都這邊跟著楊爺爺,那會我屬於是被他們收養的,對於收養的這種起名政策上很寬鬆,可以是原來的姓,也可以是收養者這邊的姓,也可以自己選擇我們國家已有的姓氏。”我給侯成解釋道。
“好吧,不管如何,找到了家人還是值得慶祝的,而且還是那麼厲害個老爸,晚上喝一個?”侯成提議道。
我現在本來就有些心煩,當時對於這個兩年之約答應的倒是挺快,其實我當時是沒有任何的把握和依仗,唯一能靠一下的就是看能不能拉來侯成和李玉的投資,否則真的靠我一個人除非運氣逆天,不然就是難如登天,心裏苦悶所以我也就沒有多想,點頭答應了下來侯成的提議。
現在侯成他爸不在了,也沒有人管他跟誰交往要跟誰結婚,所以現在唐可心是一直陪在侯成左右的,我覺得他們可能也要快了,就像木易一樣沒有什麼征兆:“對了,木易下個月結婚他跟你說了嗎?”
“說過了,到時候咱們兄弟一起給他做伴郎好了,木易這家夥還是有點意思,我平時不聽歌,就他的歌我還能聽的習慣。”侯成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