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特喜歡我回來啊?”過了一會後花姐才問我道。
“哪有,我還是希望你能在自己家鄉找到一個喜歡的人的。”我摸了摸鼻子尷尬道,這麼幾年的相處花姐也算是我的朋友了,我一直在糾結著是該祝福她還是希望她繼續回到這裏,不過到現在時間已經給出了答案。
花姐在喝了一杯酒後便去忙她的事情了,我也在位置上一邊吃著花生米一邊喝著酒,思考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花姐是個女人,要經營這麼一個飯店其實也非常不容易的,沒有人可以給她依靠,她也從不曾向我們訴苦過,也不見她和什麼朋友交流過,她一定是個內心非常強大的人,我也很好奇是什麼樣的男人能讓花姐這樣苦等,花姐的姿色也絕對不差,我想那個男人應該非常優秀才對,否則他配不上我花姐。
百無聊賴便掏出手機把玩了起來,我不是個愛玩手機的人,現在是無聊才玩玩,我想看看她最近的動靜,可是刷新了半天也不見她新的動態,從我們分開後她好像就沒有了動靜,隻是沒有像艾果那樣極端,一言不合就刪好友刪電話什麼的。
想起來艾果也就順手點進她的朋友圈裏看了看,那些我們在一起的動態已經被清除了,新的動態也都是她的一些生活照,還有杜凡給她拍的寫真,她又變回了那個高傲的女神,是的,僅從朋友圈來看,她就是一個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女神,她的美有種拒人千裏之外的感覺。
想起來了那天在王子咖啡還給她戒指的時候,我不清楚她是什麼意思,沒有收我的戒指,還潑了我一身咖啡,女人心海底針,她還是最細小的那種,要琢磨?想都不要想。我又想到了夏新雪,在我送給她戒指的時候就讓她一直戴著了,隻是現在……她的無名指可能又再次變得空落落了吧,然後戒指被她放在某個角落裏,直到忘記後再也找不到它。
在寺院裏的時候一直沒有喝酒吸煙,現在喝了些酒就有些不勝酒力了,沒有喝太多腦子就有些暈乎乎的了,這還是花姐幫我喝了一杯的結果,否則可能就要醉了。結賬好才慢悠悠的回到了家裏,我想起了昨天在我爸媽家裏的時候,我覺得那才像一個家的樣子,有親人的陪伴,而我的家裏除了我自己就再也沒有別人了,想說話也隻能對著空氣說。
之前沒有搬過來的時候我也是自己一個人住的,那時候就住的習慣沒有什麼感覺,可是自從搬到夏新雪這邊之後,在有了韓琪和夏新雪時就習慣了熱鬧,再次回到一個人就不太能習慣了,特別是夏新雪的離開讓我覺得最孤單,總是幻想著她還在我的身邊,在看了書手冷的時候會伸進我的胸口取暖,會很享受我摟著她睡覺,隻是這些隨著她的離開都不複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