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她如果不是什麼要緊的事就不要聯係我,除非是萬不得已,唐可心雖然很好奇,不過也沒有多問,又回到公司裏跟荒和徐佳穎交代了一翻,讓他們有事就去找唐可心,辦完這些後我才放心下來,開著車去到了我想到的那個地方——寶光寺。
別的地方都沒有這樣清淨,我想隻有這裏能夠讓我的心靈安寧片刻。將車停在了外邊進入了寺廟裏,現在是下午,寺廟裏的人沒有我上次過來時候人多,還記得上次過來這裏的時候是為了給送給楊爺爺的念珠開光,希望他能平安,可他依舊以這種意外的方式離開了這個世界。
銀杏樹依舊,樹葉枯黃,指頭上隻稀稀疏疏的掛著幾片樹葉,地上零星的擺著幾張,似乎已經過了求經拜佛的最佳時刻,讓的這裏越發的安靜。我往裏麵走過了幾個堂屋,沒有見到我上次遇見的那兩個僧人。
我來這裏不為別的,也不是要出家,隻是想在這裏待一段時間好好磨礪一下自己,最近的心情可以說是跌宕起伏,我想要好好平靜一下自己。找到了一個看門小僧,表明自己的來意後他有些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我這樣的情況,最後把我帶到了講經堂,他說主持在那裏,可以跟主持說說看。
他帶我來的這是一間很寬敞的屋,主持背對著佛像,麵朝大門,正在為屋子裏打坐的僧人們講解佛經,我從來沒有聽過這些,也聽不懂他們在交流些什麼。我聽聞過一些佛門的故事,例如傳說中的佛祖割肉喂鷹,不過在講解起來的時候都是當做故事一樣在講解,容易吸引人的耳目,但現在主持講的完全不是那麼回事,非常的正經和嚴肅,看不見輕鬆的表情。
我把手機調成了靜音,我怕突來的提醒打擾了他們,然後在外邊席地盤坐了下來,不過這個季節就這樣坐在地上還是有些冷的,我覺得主持應該是看見了我的,但是沒有理會,在繼續他的事情。
我不懂他講的什麼,就像上學的時候不能理解老師在講台上講的東西一樣,區別在於課堂上可會打瞌睡,現在卻是沒有一點那種感覺,不知過了多久,主持頓了頓,,叫來了他麵前的一個僧人,對他說了幾句後就看見他從旁邊拿上了一個蒲團,出來後遞給了我,點頭致謝後墊在地上坐了下來。
主持還在繼續,對著一係列的行為那些僧人就像是沒有感知一樣,沒有一個人曾回頭過,有些感歎他們的認真程度,一直到天色快黑的時候主持才結束他的工作,僧人們三三兩兩的離開,隻是對於我的存在略感詫異,隨後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去了,不一會的時間這裏就隻剩下了我和主持兩個人。
在所有人都走掉後主持衝著我招了招手,我拿上蒲團進到了室內,和他麵對麵坐了下來,他看著我笑了笑道:“你可懂佛經?”
“不懂。”我搖了搖頭誠實道。
“那你剛才為何還能在外麵堅持聽我講經這麼長時間?”主持繼續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