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名字估計是受到唐可心名字的啟發後想出來的,就是不知道在他的公司做大後心相印紙巾會不會告他侵權。來到了侯成這邊,兩個人正在對公司進行最後的布置,我看見的工商局的人就過來了兩次,估計離著辦下來手續也沒有多長的時間了,下次從甘肅回來後他就將在這裏和我一起辦公了,想想還是挺不錯的。
或許我們有許許多多的朋友,關係也非常不錯,但是由於工作或者別的各種各樣的原因要見上一麵越來越難,所以現在有機會和侯成在一起辦公感覺還是很不錯的。見到我進去後侯成停下了手裏的事情,我遞給了他一支煙,笑了笑道:“這次跟著回去見丈母娘感覺怎麼樣?”
這次過年他沒有在成都,跟著唐可心回了重慶,和她的家人一起過年了,這在我看來是個好事將近的消息。
“都差不多吧,也沒什麼太特別的感覺。”侯成點上了煙笑了笑道,露出雪白的牙齒。
“你呢?事情應該也辦的差不多了吧?”侯成問道。
我知道他問的是夏新雪,對他不用隱瞞,聳了聳肩道:“鬧別扭了。”
“鬧別扭?之前不是還挺好的嗎,她也不像那種無理取鬧的人,你是不是惹到她了?”侯成問。
“先不說這個,你對女人是不是處女這個問題怎麼看?”我吸了口煙道。
對我這突然轉變的話題侯成愣了一下,看了眼正在別處忙的唐可心才回頭向我問道:“她不是處女?”
我故作輕鬆的笑了笑道:“沒有,她隻是問了我這個問題,而我沒有第一時間給她回答,她負氣走了。”
侯成聽後皺了皺眉道:“生氣是應該的,不過不至於鬧得這麼僵吧,還有你那會猶豫個什麼勁呢還是說你真在乎這個東西?”
我白了他一眼,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這事兒跟你說不清。”這本身就是一件難以說清的事情,在那樣的時候突然問出這麼個問題,我覺得是正常人都會有點轉不過彎來,這些在對方眼裏看來就是猶豫了,讓你百口莫辯。
“反正我是不追求這些,她足夠愛我,而我也剛好喜歡她就行。”侯成自顧自道。
“得了吧,你壓根就沒有選擇和嫌棄的資格。”我看了侯成一眼道,他之前沒少和別的女人接觸過,到底有沒有做那些事情我不是很清楚,至少我看見的倒是沒有。
“你呀,還是先找到她好好哄哄她吧,女人生氣容易,哄好也容易,不過態度得足夠真誠,真的,我看好你,希望下次我從甘肅回來的時候能喝到你們的喜酒。”侯成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說完後自己又轉身給唐可心幫忙去了,看著他們兩個有些手忙腳亂的樣子我又有些羨慕了,拿出來手機給夏新雪撥了個電話,她還是沒有接聽。
我開始有些不明白了,我確實是有過錯,但這也不是不可饒恕的錯誤,可她給我的懲罰未免也太大了些。有些心煩意亂的坐在侯成公司門口吸起了煙,直到他倆忙完我也沒有想出來個什麼,中午跟著侯成和唐可心一起吃了頓飯,侯成他過年的時候在成都,自己親人那邊都沒有怎麼拜訪過,接下來兩天他要抽出時間去拜訪一下,不久後就要繼續回到甘肅了,那邊還剩下最後一個工地,做完後他就可以卸任回到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