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瑤並沒有開出去多遠,就在這附近找到了一家餐館,就在這家餐館解決晚餐的問題。太平君真的是一個非常健談的人,我的本意是不太想和他做多交流的,但他所提出的話題和轉變總得讓我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他聊著,張瑤開著車偶爾也會插上一兩句,這讓我的憂慮更深。
席間我沒有說太多的話,就保持在不遠不近的距離,和張瑤聊的更多一點,這些時間裏他們快把雲南的城市走了個遍。太平君是想去成都熊貓基地參觀,不過他對成都了解的不多,不知道距離繁育基地有多遠,直接就在雙流這邊的一個酒店住了下來,他不是我的朋友,我也不想提醒他,愛住哪住哪,張瑤都沒有說什麼,我不說也沒什麼問題。
等著太平君在這邊的酒店成功入住後我和張瑤才開車回郫縣,她的心情似乎不錯,打開了車載音樂,舒緩的音樂聲頓時充滿了室內,但是這種情調沒能舒緩我的心情。
“有什麼事兒你就說吧,你也不是那種能憋得住事情的人。”開出去老遠後張瑤開口對我說道。
“你看不出他是喜歡你的嗎?”我深吸了口氣問道。
“看得出。”
“那你還和他走的那麼近?”
張瑤看了我一眼道:“我為什麼不能跟他走在一起?我現在是一個人,和你的兄弟沒什麼關係,不能離婚後還不能有自己的生活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張瑤反問。
“你沒有想過複合什麼的嗎?”
張瑤聽後覺得有些好笑,笑過繼續問道:“你知道為什麼人的心髒是長在左邊的嗎?即使是有例外長在右邊卻也沒見過長在中間的?”
我搖了搖頭不知道她說的這是個什麼意思。
“因為偏心啊。長在左邊或者右邊都坐實了‘偏心’這個事實,不管是什麼都沒有絕對的公平,所有的公平都是相對,而你現在的立場無疑是偏向王蒙的,就因為他是你的兄弟嗎?所以就是現在已經離異我也還要繼續守著他等著他嗎?”
我有些無言的點了點頭,也沒有回避她說的偏心,繼續道:“是,我承認在這件事上我有所偏心,你別忘了王蒙是我的兄弟,他太平君是我什麼人?毫不相幹,如果不是你的朋友我也沒有興趣認識他,他和王蒙沒有可比性,我要站在太平君那邊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