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路邊有些無聊,於是在手機上瀏覽起來,看這座監獄的情況,始建的時候有些早了還是一九五幾年的時候,現在已經年過半百,現在經過改建已經是省級監獄,也是成都市唯一高度戒備的監獄。我看了眼監獄門口,大鐵門不說,就是外麵都站著執勤的人,手裏麵端著家夥,唯一高度戒備這幾個字眼真的沒有被辱沒。
看完之後又在瀏覽器上看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幾乎全是亂扯一通的,要不是為了打發時間我更願意躺著睡覺也不想看,終於在丟掉好幾個煙頭後我聽見了動靜,旁邊蹲了個人,轉過頭才看見正是夏新雪,正埋著頭,肩膀一聳一聳的,還有低低的啜泣聲。
這讓我有點為難了,這樣的情況我也不知道怎麼安慰比較好,以前遇到的大不了是失戀啊或者別的什麼事情,我在腦海裏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怎麼安慰好,索性摒棄了語言,靠近她輕輕拍著她的後背,我覺得有時候安慰或許也不一定需要語言。
這是我第一次看她哭的這麼認真這麼傷心,已經好幾分鍾了,我也不好在旁邊打斷她,隻是心疼的緊,心裏麵也跟著有些發堵,漂亮的女人總是更容易獲得同情,更何況是她這種的人。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我都快被感染的紅眼了她才停止了哭泣,抬起頭來捋了捋額頭前的劉海,之前一直埋著頭,額頭壓著頭發都出現了細細的發絲痕跡,兩隻眼睛也是紅紅的。
“見著叔叔了吧?”我輕聲問道。
她點了點頭問我道:“人是不是真的不能犯錯誤,犯錯之後就沒有以後了?”
我不知道她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隻能猜測是剛才她和她爸爸在裏麵交流的結果,但我並不認為人是不能犯錯的,就比如前賢所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如果犯一次錯就不行了,那還要“改過自新”這樣的詞彙來幹嘛?所以我很肯定的給予了她否定的回答。
“這麼短的時間我都快認不出他來了,你知道嗎,他那個樣子我都怕等不到他出來的時候。”夏新雪哽咽著說道,將臉轉向了另一邊,又有忍不住要哭的樣子。
我沒有進去過監獄也沒有參觀過,但裏麵折磨人倒是如雷貫耳,很考驗一個人的意誌力,不會讓你清閑的待在監獄裏,會給你找事情做,就像是上班一樣,不會讓你空閑,這也是很多人說勞改犯的原因,在裏麵也是要接受勞改的,興許他們做的事情比較傷腦經或者費體力,而夏新雪的爸爸再進去之前就已經是一個公司的老大了,享受了許多平常人難以享受的東西,所以現在突然入獄那種反差感旁人很難體會,我想這也難免會讓他說出一些喪氣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