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就想知道你和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仇什麼怨,非得把你往死裏揍,要不是我鼓起勇氣繞他背後拿酒瓶把他拍暈,你這會恐怕已經見不到我們了。”見到醫生出去了之後花老板問道。
這讓我有點驚訝,因為當時我已經失去了知覺,怎麼到的醫院都不知道,原來還是花老板在樓上聽見動靜下來幫了我一把,否則的話我真有可能像她說的那樣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畢竟那會的張進寶就跟瘋了一樣,地上都是玻璃渣滓,他就把我按地上揍,肯定沒少給我紮出口子,不然也不能給我裹成個粽子,想到這我又有些擔心起來,問道:“他人呢?”
“送警局了啊,都把你打成這個樣子了難道還能饒了他不成?我把飯店的監控視屏調給警方了,雖然是你先動的手,不過他基本上還是要負全部責任,那程度已經有謀殺未遂的嫌疑了。”花老板坐在一旁說道。
我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她的做法,但心裏還是不免傷心難過。
“他到底你什麼人啊,說是要談事情談成這樣。”花老板追問。
“之前的一個朋友,因為一些事情意見不合,所以才會有了這樣的事情。”
“還朋友呢,我就沒見過這麼做朋友的。”楊薇聽後第一時間就不樂意了。
我忽然想到很重要的一點,也就沒管楊薇,問花老板道:“店裏的監控視屏沒聲音吧?”
“沒有啊,隻有畫麵。”
“那我們在聊天的時候能看到他的臉嗎?”我繼續追問,因為我已經決定送他進去了,這或許是唯一的辦法。
“應該是能看見的。”花老板想了想說道。
得到花老板的回答後我才定了定心神,最後下定了決心,對花老板說道:“花姐,麻煩你再跟警察局裏的人說一下,希望他們能找一個精通唇語的人來看這個視屏,因為裏麵還有很重要的秘密!”視頻沒有聲音,我知道張進寶的所作所為,但是沒有證據,不過在當時和他聊的過程中他已經承認了策劃車禍的事實,不過視頻沒有聲音,隻能依靠精通唇語的人來解讀這件事了。
“秘密?什麼秘密?”三個人都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搖了搖頭沒有直說:“過段時間你們就知道了。”然後又示意花老板可以馬上給警局的人打電話了,我擔心拖得久了,他們會暫時的將他釋放出來,因為在沒有判之前的收押是有個時間限製的,雖然我不知道是多久,但這件事還是要越快越好。花老板見問不出來也隻好作罷,先給警察局那邊打了電話,可我還是擔心警局那邊不夠重視,隻是口頭答應而不做實際行動,因為這件事從表麵看來就是起了爭執然後打了起來,如果能夠明顯判定責任的話那麼談話內容也就不那麼重要了,我就擔心他們抱著這樣的心理光是答應不行動,於是我又看向了邊上的侯成。
“這樣看著我幹嘛?”侯成掃了我一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