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她的建議後我有些失望,我以為看在曾經我們一起經曆過的日子上她不會這麼正式,頂多就是給出一個折中的建議,可結果卻是這麼肯定和直接,實際上我對他還是有一些惻隱之心的。我忽然有些後悔起來找她要建議了,其實她並不會特別清楚我和張進寶的關係,並且時隔多年,再想起當初的時候早就沒有了那種感覺。
我靠在路燈旁不停的吸著煙,她則是在一旁安靜的陪著我,這種安靜讓我很不舒服,心裏麵依舊糾結,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做了,但我還是決定先跟張進寶聊一聊。想到這我將手裏的煙掐滅,和她道了聲別,捧著侯成送給我的酒離開了這裏,麵對我的告別她雖然是欲言又止,但終究是沒有跟上來。
走在半路的時候我將手機掏了出來,然後找到張進寶的電話號碼給他撥了過去,響鈴很久之後才接通,然後就聽見他和旁人說話的聲音,不知道他是喝了多少酒,說話都有點大舌頭了,他沒有說話我也沒有在第一時間開口,沉默了一會之後我才打破這沉默道:“現在,月色酒館見麵。”
“改天吧,我現在沒有時間,正在為曉曉的事情忙碌。”幾乎是沒有任何的思考,在我說完之後他就緊接著道,如果不是剛才親眼所見和我去了同一家飯店,我可能根本不會有一點的懷疑,隻是現在,在我知道了真相的情況下他又拿曉曉來敷衍我,這讓我心裏有股無名的怒火,我終究是還沒有喝醉,沒有傻逼到直接在電話裏和他說曉曉的事情,我想了想說道:“你是不是以為你和曉曉的孩子已經死了?那我現在告訴你,你的孩子活的好好的,當初在醫院取出來的時候護士抱岔了,這會正在月色酒館老板娘這邊,你趕緊過來吧。”
我說完之後就掛了電話,一半是我聽來的,一半是我詐他的,我想看他到底會不會來,如果不來,即便是我有些偏袒他那我也一定會把這件事向警方說明,盡管我手裏麵沒有任何的證據,他如果來了那便看我們的交流,還有救我便用沒有證據來說服自己放他一馬,如果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他了,那我也隻能認了。
掛掉電話後我打了個車就直接往月色酒館趕去了,路上張進寶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我都沒有接聽,十多分鍾後終於趕到了月色酒館,而酒館這會都已經準備打烊了,正在做著最後的收尾工作,店裏的夥計想勸我換家店的,最後還是花老板出來才讓我進去了,進去之後我找了個靠牆的雙人桌坐下,手裏的酒就丟在了地上,拿出來一瓶打開後就直接喝了起來。
“男人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了,果然男人的話是不能相信的,隨便聽一聽就好了,前些天某人才在我這裏信誓旦旦的說再也不買醉來了,結果現在更直接,抱了半箱子酒過來喝。”
花老板咱那邊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我知道她說的是我,因為這店裏除了我就是她招的夥計了,現在隻有我在喝酒,但是我現在不想和她爭論這個問題,看也沒看她說道:“我記得,今天有事要談,你忙你的去吧,也不用給我們準備什麼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