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計劃具體什麼時候開業嗎?”李玉問。
“具體的倒是沒有,隻要找到了合適的位置就成,現在才剛剛開始,也沒有想在什麼大型寫字樓裏麵去搞,一切以節約成本為主要的,開業的時候也沒準備大肆宣傳什麼的,還是低調點吧,我不想到時候牛逼吹凶了然後摔的粉身碎骨。”我攤了攤手有些無奈道,因為沒有家當可以給我敗,所以我必須要小心翼翼的才行。
“穩健點是沒有錯的。”李玉說著舉起酒杯和我碰了一個,然後半天也沒見我喝完手裏那杯酒,皺了皺眉道:“你這還真是請我喝酒啊,這麼多我已經喝了差不多一半了你這一杯還沒喝完,留著養魚呢?當初你可不是這樣的,我記得就是這個酒館,雖說那次是把我喝的也不輕,但你可不是這個狀態。”
“前段時間喝的胃出血了,現在才好點,所以現在不敢喝的太放肆了,其實找你出來喝酒還有件事想跟你聊聊的。”我覺得現在差不多也是時候和李玉講講李友能的事情了。
“還有啊?什麼事兒一起說了吧。”李玉說著又補了一口,這會真有種天塌下來他都不怕的感覺。
“李友能你知道吧?”
“李友能?”李玉重複了一句,麵露思索之色,想了一下才說道:“這個人我知道,我記得我們李家就有個叫李友能的和我一輩,還是親戚,之前偶爾還有走動那都是比較小的時候了,現在都快斷了聯係了,怎麼好好的提起他來了?對了,你說的這個該不會就是我家那親戚吧還是說單純的重名?”
“還真是你家的親戚。”
“不會吧,這麼巧的事情,他難不成也在成都?”李玉驚呼了一聲道。
“那倒沒有,之前是來過成都找你的,但是你不在。”
“等等,等等,我有點迷糊,你把事情從頭到尾給我講講行嗎,這半路開始我摸不清套路!”李玉做了個暫停的手勢說道。
我理了理思路道:“這事兒我也有點不知道從哪裏說起,我就和你講李友能的事情吧,你別太驚訝,我講完之後你再意義提問!”
“事情是這樣的,李友能有一個女兒和一個兒子,隻是他女兒在幾年前被拐賣了,到了一個非常偏僻的地方,在那裏過了一段不堪回首的日子,後來雖然是被救出來了但是邁不過去心裏那道坎選擇了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