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個打住的手勢說:“我知道,隻是一些事情不要否定的太徹底,也許還有你想象不到的餘地,想要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會飛。讀過陶淵明的歸園田居嗎?”
木易雖然不知道我想要說什麼,但還是點了點頭。
“詩裏麵有一句是這樣的:道狹草木長,夕露沾我衣。萬花叢中過,隻要你不奮力把花采,那麼沾在你身上的不會是葉片,而隻有露水,既然管不了那麼多,那就守住本心做好自己就行了。”
其實說這話的時候我自己都有點稀裏糊塗的,也不知道木易能不能聽的懂,反正他是很認真的點了點頭,但願他能有所改觀吧,想走這條路又不想進圈子這怎麼可能呢?
“這次要帶著它一起嗎?”我問木易。他的戒指還放在我這兒。
“什麼?”木易不解道。
“戒指啊。”我剛吐出這麼幾個字木易就把頭搖的跟什麼似的,想也不想就拒絕了,真是的,薑程都走了好久了,他還陷在裏麵,我忽然想起來這麼一句話:我曾遇過一個人,魅如罌粟,荼毒終生,薑程就是那罌粟,木易就是被罌粟荼毒的人,不過現在說荼毒終生還有點早,但若是他不早點爬出這個坑的話,遲早得完蛋。
“兄弟,你得往前看,不能活得太理想了,畢竟你不是造物主,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如果你早知會有今天,你還會堅持自己的原則守在那破酒吧直到薑程和別人離開麼?”
木易沉默了一會才有些木訥的說道:“我不知道。”
我好像一下子就被他給氣樂了,笑了笑說道:“連原則都不敢違背你還說你愛她。”我說完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今晚不想碰酒,其實這話我就是說的很流氓,要麼選擇愛的人要麼選擇原則,這樣的選擇可能有些為難人,但我隻想他能在這個路口有所作為,曾經他可以選擇事業然後和自己喜歡的女人在一起,但是現在他已經失去了去人隻剩下了事業,希望他能想得通,早點邁出這個坑,找到自己的事業還有那個正等著他的女孩。
和木易閑聊著,把這頓飯的時間拉的有點長,直到回家的時候我也沒有碰酒,木易喝了點也沒有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雖然沒有看到他恍然大悟,但是我覺得他這次應該是聽進去了一些,希望他能有些變化吧,作為兄弟我當然希望他能過的好。
回到家之後沒有先忙著做別的事情,還是打開電腦去打理昨天買回來的二十個賬號,想著買個低端手機的結果忘記了,有什麼事的話就得用我自己的號碼取出來插新的進去,容易耽誤事情,不過昨天已經全都注冊綁定了,今天不用換卡,但是在沒有找到文案來幫我更新動態之前這些還是得我自己來做,這次少了插卡取卡的過程,又是複製粘貼,二十個號碼弄完還差點時間才到一個小時,等我忙完才聽見外麵已經有了淅瀝瀝的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