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我收拾好了,你隨時可以搬進去住,現在我在樓下,你過來拿一下鑰匙吧。”夏新雪道。
“嗯,你帶晨心去見過爸爸了?”我又想起夏新雪說的,等晨心出院後帶她去看爸爸。
“見過了,你趕緊的吧,給你了鑰匙我還要回去陪晨心。”夏新雪顯然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結。
“好嘞,你等我一下。”我說完就掛掉了電話,在隔壁把木易叫了起來,問他要不要一起搬回去,結果他已經有目標房了,不準備和我一起搬回去。既然木易不準備回去,那就我一個人了,我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東西收拾了一遍,然後通通塞進了那隻旅行包裏麵,最後穿上鞋,提上那隻和我一樣倒黴的鸚鵡下樓去了。
來到大廳的時候兩個保安也尷尬的笑了笑,和我打招呼,小花在前台依舊不太理解我現在的情況,因為那隻旅行包外麵還是髒兮兮的,然後又提著個鳥籠,違和感十足。
“結算一下費用。”我說著把房卡拿出來遞給了小花,她接過去之後埋頭清算了起來。
住了差不多都快有十天了,房間設施規格都不錯,估計正常算下來得有不低於三千,上次本來就隻剩下一萬了,這些天光是生活費和上班就已經花掉了差點兩千,這裏再去掉三千的話,還有剩下五千塊錢,加上找攝影師的費用,可能剩下的真的就隻夠吃飯了!
小花並沒有算多久,過了一會就抬頭帶著職業微笑對我說道:“總費用是一千零三十八塊錢,就隻收您一千塊錢吧。”
這數字還真嚇唬了我一跳,這麼算下來一天才百來塊錢,都跟上次在D市和木易住的旅店差不多收費了,這肯定是不可能的,其實我很想直接給她三千的,但是最後還是忍住了,我必須得吃飯,自己的生計都保持不了,其他的就都是浮雲了,以後找機會還是好好請張進寶喝一頓吧。
結過賬之後我拖著旅行包提著鳥籠出了曉太陽賓館,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怎麼,發現三人好像都鬆了口氣似的,我有那麼恐怖嗎?答案是否定的,攔了輛車,剛把旅行包放進後備箱,提著鳥籠坐進車裏電話就又來了,大概是夏新雪打電話催我來了吧,她這一天天也真夠忙的。
看了來電顯示竟然不是夏新雪,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不過顯示還是成都本地的,會不會是打錯了?不過想了一下還是接了,直接喂了一聲,還是帶上了你好兩個字。
“你好,你是簡天歌,簡先生吧?”電話接通後對方問道。
我一下子就奇了怪了,這聲音一點都不熟悉,是個中年偏老的人,好像除了李玉並不認識這樣一號人,而且號碼也不是李玉的,我試探著問道:“我是簡天歌,你是?”
“噢,是這樣的,我叫杜凡,聽小艾說她有個朋友在找攝影師,我呢也比較愛好這玩意兒,所以就自告奮勇的答應了下來,你看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詳談一下怎麼拍攝?”杜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