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和侯成王蒙一起的時候就喝了些酒了,這兩桌人一輪下來,感覺喝的有點多了,索性把酒倒掉換成了飲料,在喝下去我會忍不住想吐,這些人轉了一圈,也知道了侯成是侯震寰的兒子,江夏集團的公子哥,於是在這輪敬酒之前還是各聊各的,敬酒回來中心就變成了侯成,我也樂得見到如此,這樣也沒人會拉著我喝酒了,這段時間都對酒精不怎麼感冒。
這場飯局一直到十點多才結束,而楊不已和那群人又換了場子接著喝,可能是有什麼決定或者合作要談,我們明天還要去進行美容院的開業儀式,所以也不會玩的太晚,楊薇又還要送楊爺爺回去,也就沒有再加場,各回各家去了。
回到家我才想起木易,以夏新雪的脾氣肯定不會讓木易守在那裏的,畢竟他們認識不久還沒有熟悉到這一步,我先前給木易打了個電話,讓他告訴夏新雪我晚點會過去,讓她自己忙完了就回去休息,等她走後木易繼續守在那裏就好了,不過這樣一來就有點委屈木易了,改天請他好好吃一頓好了!
這樣想著也就沒什麼負擔了,在衛生間衝了個澡,清洗掉了身上的酒精味道,足夠多的熱氣也讓體內的酒精蒸發的差不多了,回到臥室又看見艾果給我的那套西裝,顏色不錯,質量也很好,想來她逛商場也不可能跑去平價區,虧我之前還有那麼一絲恍惚呢,就我現在這點錢還請不起人家逛一次商場的。
我將衣服收了起來放進了衣櫃裏,視線又落在了被子上,很可愛的圖案,這還是之前和夏新雪喝酒的時候她給我拿過來的,結果竟然一直沒有還給她,都用了這麼久了,再洗了還給她也不合適,改天還是找個時間去買件新的還給她好了,這樣想著我又看向了事件的始作俑者,那隻雜毛鳥。
它實際上是隻麻雀,那是有一天我忘記了關窗戶讓它跑了進來,在我的被子上拉了屎,不過現在它已經不在了,已經回到自己應該生活的地方,隻剩下一隻當初買來陪它的鸚鵡,當時是打算把鸚鵡也一起放掉的,可是它長時間待在籠子裏已經喪失了遠行的能力,無奈隻能重新把它收回籠子裏,哪天有時間還是再去買一隻鸚鵡吧,好歹也讓它有個朋友,有個可以傾訴的對象!
我來到窗前準備拉上窗簾休息了,才發現外麵已經起風了,推開窗走了出去,風不算很大,但是已經看不見月亮和星星,有些悶熱,或許是吹來了烏雲遮蔽了他們,晚上或許會有一場暴雨,如果是那就讓它來的更猛烈些吧。我果斷回了臥室,拉上窗簾休息,相信明天肯定會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