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房間之後我順手將門帶上了,落座後我遞給了李友能一支煙,他拒絕了,我也不好再抽,索性把煙收了起來。
“那個先自己我介紹了一下吧,我叫簡天歌,剛才和我一起來的那位是我朋友木易,你就是李友能李叔對吧?”
“是,隻是我們好像並不認識吧?”見我報出了他的名字後疑惑更甚。
“也不瞞李叔,我是為幾年前的事情來的。”我說著把手機拿了出來,翻出了那篇新聞遞給了李友能。
李友能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麼,還是接過了手機,看了一眼後便忍不住輕顫了起來,我知道這件事會是他心裏的痛,沒有什麼是比白發人送黑發人更悲傷的事了,但是想要幫助到村子裏剩下的人,李友能這裏很重要,我也不得不重新讓他看見自己的傷疤。
他把手機還給了我,抹了把微紅的眼睛說道:“這件事不是已經解決了嗎?如果是要打聽細節的話我無可奉告。”
來之前我就想到他可能會有抵觸情緒,但沒想到會直接拒絕。但這不意味著我已經失敗了,我還是連忙說道:“李叔,我知道失去女兒這讓你很悲痛,也不想重新談起這件事。”
我頓了頓,又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來了那張紙條,那張在小村子時那個女人寫給我的紙條,上麵隻有兩個字,“救我”。我將紙條遞了過去繼續說道:“前不久,受人之托,去了那個村子,本來是去考察當地的經濟情況,看是否符合資助的要求,結果在村子裏麵出了一些事情,這張紙條就是村子裏麵的一個女人寫給我的。”
“沒有姓名沒有電話,關於那裏的事情我也聽說了很多,當地的縣政府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們沒有辦法救她們出來,但是又不甘心就這樣放棄,於是幾經周折四處打聽,這才知道你女兒以前也曾落入那裏,隻是不幸的是她沒有能邁過這道坎,現在可以說你是最有權力和證據去重新申請徹查案件的,所以我們找上了你。”
李友能看著紙條一言未發,但我還是盡可能委婉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過了好一會他才重新把紙條還給我,說道:“已經過去的事情我不想再去提起,它已經翻篇了。”
“李叔,話不能這麼說,失去女兒確實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如果可以誰都不想發生這樣的事情,可是你想想看,現在村子裏還有那麼多的人,她們和你女兒當初一樣身在水深火熱之中,渴望能夠逃離那個地方,現在隻有我們,隻有你還有機會救她們出來,難道你就忍心讓她們一直沒有出頭之日嗎?”
PS:馬上就七夕情人節了,怕到時候記不住,現在先提前祝書友們七夕節快樂,都能夠在七夕順利約到自己喜歡的女孩或者男孩~明天十更算是七夕福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