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開了盒子,它依舊安安靜靜的躺在盒子裏麵,微微散發著淡藍色的光彩,它散發的顏色會隨著溫度的變化而變化,以前我也拿去專業的地方看過,屬於熒光,裏麵內置了溫度感應所以才會隨著溫度而發生色彩變化,更多的就不知道了,即使是現在我也沒有在其它地方見過有類似的飾品,晶瑩,剔透,我將它拿了出來,明天去見她的時候找個時間還給她吧,雖然我很喜歡也有不舍,但是已經不適合繼續留著了。
明天去見她我不知道她要和我說什麼,我還記得我爸當時給我留下的紙條,是要我離開宋蕊均的,現在她又回來了,我不知道當時宋蕊均給我的家庭帶來了什麼,也不知道現在她是否會像當年一樣給我帶來什麼難以承受的事。
我想不出來便不去想了,將碗筷收拾了一下,檢查了一下電源和燃氣都關掉了之後才往醫院趕去,差不多就是前後腳的時間,我坐下不久楊爺爺和薛然就回來了,薛然將楊爺爺送到之後沒有多待,一會就離開了,還給楊爺爺拿了個平板電腦,沒事的時候讓我放給楊爺爺看看新聞什麼的打發時間。
一夜無話,第二天精神好了些,還是前兩天沒有休息好比較疲倦,所以昨晚睡眠程度更深一些。算是這幾天休息的最好的了,一上午就陪著楊爺爺掛點滴了,木易已經回到了成都,中午約了一起吃飯,所以午飯帶著楊爺爺吃了我自己沒吃幾口,送回醫院之後我就趕去找木易了。
約的地點還是很熟悉,我租住的屋子下麵不遠處的月色酒館。忽然覺得它有點名不副實,月色酒館根本就沒有月色,在這樣的城市中,有誰會有那個時間和情調抬頭欣賞天上的月亮呢?他們應該在招牌上補上一個月亮!
進了店之後很輕鬆的就找到了木易,這場飯局隻有我們兩個人,他選了個靠牆的位置,還沒有上菜,桌上隻有一壺酒兩個杯子,他正自斟自飲,我走過去也沒說話,拍了拍他的肩膀,嚇得他差點把酒都灑出來了。
“你能不一驚一乍的嗎?”木易放下酒杯後說道。
“不錯啊,去了一趟麗江參加了一檔選秀之後學文靜了啊,你這出門也不戴個口罩就不怕有人認出你來啊?”我笑著道。
“不習慣,也還沒到人盡皆知的地步,我什麼程度我自己還是知道的。”木易白了我一眼說道。
“上菜吧,我餓了。”我喝了一口茶水說道,現在聞著酒精還是不怎麼舒服,上次給我的陰影太大了。
“你剛才不是說陪你爺爺吃飯嗎,還沒吃飽。”木易盡管是在嘲笑我,但還是讓服務員上菜去了。
“這不是你回來了嗎?陪吃陪喝陪玩,你高興就好。”我笑道。其實我很少和木易在白天的時候一起喝酒的,他之前在一家酒吧駐唱,都是晚上上班,白天的時候要睡覺,喝酒的時候也是在他下班之後的深夜。
“我可不缺跟班。”
“誰說的要給你做跟班了?你想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