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個風箏而已,也不叫胡鬧吧?”我都看不下去了,幫夏晨心說道。
夏新雪看了我一眼說道:“你是不知道晨心的情況,晨心的病是心衰竭,不能劇烈運動。”夏新雪說完也歎了口氣。
心衰竭我知道,那是比楊爺爺的還要嚴重的多,稍稍運動呼吸就會變得非常急促,而心衰竭又分幾中,左心衰和右心衰以及全心衰,治愈率不是多麼高,而嚴重的全心衰的話想要治愈基本上隻能依靠心髒移植手術,心髒移植成功率還是比較高的,但是在我國心髒移植成功後最長的隻活過了五年,即便是國外的記錄最長的也隻有十八年……
我看著夏晨心,莫名的感傷,嚴格說來我們才第一次見麵,但卻好像認識了很久,我們都為能在現實中相見而感到開心,但她卻患上了這種難以治愈的疾病,在她這個年齡本應該活潑可愛的,而不是躺在病床上,我有些不死心,嘴唇蠕動道:“你……”
“嗯。”夏晨心應著,輕輕點了點頭。
正在我不知道說什麼好的時候,進來了一個電話,是艾果的,我拿著電話出了門然後問道:“怎麼了?”
“你在那兒呢?接個電話半天都沒影了!”電話裏艾果抱怨道。
“哦,那個遇到一個朋友剛好也在這層樓,所以過去看了看,我這就過來了。”說完之後我掛斷了電話,又給夏新雪夏晨心兩姐妹打了個招呼回到了楊爺爺的病房,進來的時候楊爺爺正給艾果繪聲繪色的講著他小時候的事情,而楊不已和薛然已經不在了,我笑了笑,給楊爺爺倒了一杯水,也坐在了旁邊,楊爺爺小時候的事情我聽過很多遍了,用我們現在的話來說他小時候就是各種作,特別皮的那種,講起自己小的時候楊爺爺總是會很開心,不過他有些搞錯對象了,因為艾果不是我,對於楊爺爺的一些詞語和行為以及樂點她理解不透,其實就是城裏的孩子不會理解農村孩子的快樂,楊爺爺小的時候這邊還遍地是農村。
剛坐下艾果就跟我投來了求助的眼神,我也沒有理她就抱著看戲的態度,繼續讓她聽楊爺爺講故事,秉著讓病人開心的原則,讓艾果多聽了一會,中間向我求助了幾次,想到剛過來的時候麵對薛然的為難還是她幫我解了圍,也不好讓她聽太久,於是站起來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六點了,我對楊爺爺說道:“已經快六點了,爺爺要不我們先去吃晚飯吧,咱們邊走邊聊。”
這個邊走邊聊也算是隨口一說了,給了艾果機會就看她自己要不要岔開話題了。
“都六點了嗎?也行,咱們三個先去吃晚飯。”
“我先去一下衛生間。”艾果說完自己轉身去了病房裏自帶的衛生間。
見艾果去衛生間了,楊爺爺又笑眯眯的衝我招了招手說道:’“小天你過來一下。”
“怎麼了啊爺爺?”我說著走到了楊爺爺麵前。
“你和我說說,你跟小艾這姑娘到底怎麼回事?”楊爺爺有些神秘的問道,這讓我有點哭笑不得,楊爺爺竟然在琢磨這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