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呢?”
“是在高點KTV的一個包間發生的。”
“當時除了你和受害者之外還有其他人在場嗎?”
“沒有了,就我一個,連那個女的什麼時候來的我都不知道。”
“現在你能找得到受害者嗎?”吳大勇問。
“找不到,當時已經和斷片了,根本就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子的……”
“嗯,現在你描述一下整件事情的經過,這些事情的經過將會記錄下來並且需要你簽字的,因為你是自首的所以供詞上翻供的可能性很小,所以請你一定要慎重,如果在供詞上有嚴重不屬實的情況我們會考慮不計你的自首情節。”吳大勇又告誡道。
“我明白。”我點了點頭,既然都決定自首了,再去玩那些虛的沒有任何意義。
“好了,現在開始描述吧。”
“這事情有點冗長,我從哪裏開始講?”我思索了一下問道。
“你要自首的事情是酒後亂,性對吧?就以整個酒後亂,性的過程為重點,在這間事情之前的一些前提背景,如果你覺得有必要的也可以一起說出來。”
“明白了,事情的大概經過是這樣的,昨天晚上和兩個朋友去生態園吃飯,又遇到了另外三個人,這裏麵有一個我喜歡的女人,在飯局中有人向她告白了,她也接受了,想起以往的一些事情我的心情很低落,所以在飯局上就喝了很多的酒。”
“散場之後她們都由代駕送回去了,本來也有人送我的,但是因為心情不佳,所以在他泊車的時候我就自行打車去了,當時腦子比較混亂,就想發泄一下,於是就去了KTV,又要了很多很多的酒,後來在包間裏具體喝了多少我自己都不記得了,然後我就在KTV的包間裏睡了過去。迷迷糊糊我感覺好像做了個夢,夢到了我喜歡的那個女孩,沒有抵擋住她的誘惑,所以就……”
“你是怎麼判斷你和她是真實發生了關係的?”聽過之後吳大勇皺了皺眉問道。
“因為等我醒來的時候,現場有那種痕跡……”饒是這辦公室裏麵隻有四個男人也說的我很不好意思,就像被釘在了恥辱樁上。
“你知道酒後亂,性的定義是怎樣的嗎?”吳大勇問。
“喝了酒在意識不清的情況下發生的?”這個定義我還真的不清楚,也隻是試著回答他。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那你們在發生關係的過程中她有沒有反抗?”
“好像有輕微的反抗。”我想了想說道,我記得我肩頭那裏被她抓了。
“有反抗的話就不能直接定義為酒後亂,性,畢竟這是你一廂情願的,也可能在受害者看來你是在強暴她。’吳大勇看著我說道,我的心裏“咯噔”一聲,這是要壞事嗎?
“不過她隻是輕微反抗的話也算是半推半就,再加上案發之後我們也還沒有接到有女性報警,所以這事就暫定為酒後亂,性,因為受害者不在也沒有報警,暫時隻記錄保存口供暫不立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