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水清洗了一下傷口,又在電視機下的櫃子裏翻騰起來,我記得這裏麵還有幾張創可貼的。
“你怎麼了嗎?”夏新雪在一旁有點不解的問道。
“沒事,不小心切到手了。”我一邊說著一邊找著。
“啊?那用不用包紮一下?”聽見我這麼說她趕緊靠了過來。
我不禁有點感到無語,她是關心我沒錯,但是對這些生活的細節卻一竅不通,這小小的傷口隻需要一片創可貼就好了。“沒事,傷口又不深,貼個創可貼就行了。”
回去之後我收拾了一下雜亂的心情,開始認真做菜,後來就像我爸說的那樣,真的可以讓人靜下心來,什麼都不去想,做好眼前的菜肴才是唯一。
“哇……好香啊……”忙活了半個多小時終於做好了幾個小菜,端上桌夏新雪就聞著味道來了。
“喏,吃吧,看你這饞樣。”我說著遞給她一雙筷子。
“我先去洗一下手。”夏新雪說完就去了衛生間,我把筷子放在碗上一個人來到了客廳。茶幾上記得有點亂的書籍這會也規規矩矩的躺好了,應該是夏新雪的功勞。我給自己點上了一支煙,默默的看著窗外。
城市的夜空如果不在樓頂幾乎是看不見星星和月亮的,上中學那會班主任就曾問過我們這個問題,你是多久以前見過星星和月亮的,但是幾乎沒有人能想起自己上次是什麼時候看過的了,隨著城市的發展高樓林立,星光已經離我們越來越遠,而我和她的距離就像這城市和星星。
城市變高了,可它和星星的距離卻更遠了,她是這幹淨夜空中的一顆星,而是而我頂多隻是一顆路過的流行,隻是恰巧出現在她的世界裏帶給她一瞬的光亮,從此便消失在無盡的星空。她注定難以被遺忘,而我卻隻有瞬息的立場,還來不及實現一些人托付給我的願望,因為它們太沉重。
“你也一起來吃吧,我一個人的話怪不好意思的。”夏新雪出來後對我說道。
“沒事兒,我已經吃過了。”我頭也不回的說道。
“你到底這麼了?感覺我從衛生間出來之後你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好好吃飯,吃飯的時候講話會影響消化。”我不鹹不淡的說。
“好吧……嗯,這菜真的不錯,看著都誘人,你有做廚師的潛力啊!”夏新雪調笑道。
“熟能生巧,如果你能堅持做十年的飯說不定會比我做的更好。”
“你很小的時候就開始自己做飯做菜了嗎?”
“嗯,小的時候我爸教我的,自己也差不多做了十年了。”回想著到成都後的時間,已經有十一二年了,十一二年沒有見到他我的記憶已經有點模糊,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不知道他們現在是否還活著,不知道他們從我麵前路過時我是否還能認得出來,如果還在現在他已經是快年近五十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