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沒想到我剛說完他就直接鼓掌了,接著我的話說道:“你說的很對,這些在我眼裏就跟兒戲是一樣的。我知道你現在難以理解,不能接受會有這樣的協議存在,知道這是為什麼嗎?因為你一直身處在一個狹小的圈子,從來沒有達到過真正的高層,就像井底的青蛙一樣,覺得天一定是圓的,不可能是別的形狀。”
“我的這個比喻一點都不過分,現在你隻是一隻井底之蛙,你的朋友侯成也是一樣,不過他比你要進,隻需要再往前跨一步就能看到更廣闊的天空。不管你信不信,我要告訴你的是這個協議一式三份,她和我各一份,另一份留在法院,至於會不會具有法律效應你試試看就知道了。”
“你憑什麼這麼做?”我有些怒了,他一點都沒有開玩笑的樣子,我也真的被他說的怕了,我從來沒有達到過他那樣的高度,包括侯成都沒有,所以我們都不知道當你站在那個位置的時候可以做些什麼,這種未知讓我有些恐懼。
“你剛才不都說過了嗎?兒戲需要什麼理由嗎?不需要,開心就行,她讓我兒子變成這樣我不開心了,就是這樣。”他看著我一字一句的說道,說完後站了起來,理了理自己的西裝後才對我說道:“你這才剛剛醒過來也別太激動了,好好的把身體給我養好了,你現在可以不為你自己也不為我和你媽考慮,但是想想你爺爺吧,這個消息我們還沒有告訴他。”
他說完後轉身就出了病房,重重的關門聲將我敲擊的醒了過來,懊悔和自責在彌漫,我好像真的衝動了,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完全就沒有考慮過那些會在乎我的人的感受,除此之外還有憤怒,還有他的陌生,這不是小時候那個疼愛我的父親了,從從新見到他們到現在,說的最多的就是事業和地位還有權力。
小時候的記憶力他明明是一個慈父的形象,從不追名逐利,隻會想著怎麼可以讓我和媽媽生活的無憂無慮一些,那時候他會抽出來時間帶著我和媽媽一起逛街,會下功夫給我們弄一桌子好吃的飯菜,有的時候也會幫勞累的媽媽做些家務……
可是回頭再看看現在呢,我已經不認識他了,出了披著那張我熟悉的麵皮之外,他從頭到尾從裏到外都是陌生的,他的行為就是強盜,而我除了看著一點辦法都沒有,有權有勢有籌碼的人都不是我,我隻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無力的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左邊又在隱隱作痛了,不知道是心痛還是傷口傳遞來的痛感,它們挨得太近我區分不出誰是誰。不知過了多久,,門再次打開了,轉動眼珠我看見了進來的人,是艾果她手裏還提著一些東西。
她把東西放下來拉開了窗簾,跟著一起撞進來的還有晨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