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上了一支煙,隻有它在這個時候能緩解一下我的情緒了,我在找,還有什麼辦法可以讓她相信我,可以讓她重新回到我身邊來,可惜的是翻遍了腦海累死了無數的腦細胞後也沒有想到一個好的辦法,整件事情隻有天知地知我知,解釋出去沒有人會相信的。
這樣的結果那就是將導致我真正的失去她,然後連補救的機會都沒有,我開始變得有些悲觀起來,我在想一個人存在的意義是什麼,隻是為了在這個世界走一遭嗎,然後沾染上無法洗刷掉的汙垢,還有一生所積累下來的遺憾?如果是這樣我覺得不值,一點都不值,我覺得這所有的所有都不是我想要的,如果要走那我一定要幹幹淨淨的走,不留遺憾的走。
我丟掉了手裏的煙,回頭看了看,周圍已經圍上了一大群人,在人群中我終於看見了一個小的水果攤販,是用一輛貨用長安車載著的,在下麵就搭著一個簡易的攤位,我走了過去,旁邊圍著的人群也慢慢替我讓開了位置,水果攤老板正拿著手機,看著我不明所以,我衝著他笑了笑,抓起了他攤位上的水果刀快速回到了夏新雪麵前。
人群又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說話聲,也有一些人在高呼著讓我不要做傻事,我不想理會他們,他們一點都不懂,我覺現在能證明我清白的事情就隻有把我的心掏出來給她看看了。好死不如賴活,我已經賴活了二十幾年,往後的日子不能過程自己想要的模樣那對我來說就是無邊的苦海,這個海我不想渡。
“你想做什麼?”看見我拿著水果刀回來後她的臉色也變了,有些緊張和惶恐,不過還在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
我沒有馬上回答她的話,脫掉了自己的外套和馬甲,裏麵就剩下一件白色的襯衣,右邊肩膀傳來的痛感讓我發現了它,在衣服上有兩條紅印,就是她剛才咬的地方。挪開了視線,重新放在夏新雪的身上後才說道:“我跟她是清白的,我也知道現在解釋有多乏力,我覺得唯一能證明我的隻有把我的心掏出來給你看一看。”
“我不允許你這樣做!”我的話音剛落人群裏就竄出來個人,正是艾果,她這會也趕到了,我看了她一眼,然後用力的把她推開,她一個不穩撞在了人群裏,我來不及管她,右手拿著刀用力的往心髒的位置刺了下去。
在受到了一些阻擋後刀子還是插了進去,僅僅是這一瞬間那種痛感就充斥了我整個腦海,這是真正的錐心之痛,這把水果刀不計刀柄大概有十五厘米左右,我不知道紮進去了多深,我不敢看,那時候在楊爺爺家自殺時候的恐懼又上來了,一起出現的還有那些沒有被時間磨滅幹淨的負麵情緒。
我看了夏新雪一眼,她已經被我嚇傻了,我衝著她笑了笑,拿著刀的手橫拉了一下,傷口變大,胸口感覺都是熱乎乎的,艾果終於又跑回來了,已經被嚇的哭了起來,緊緊抓著我拿著刀的手不讓我再動彈,實際上我也沒有那個力氣繼續下去了,對於死亡還是恐懼的,那種恐懼也讓我緊張害怕,身體變得有些發軟,感覺頭上都是細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