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們先在那裏等著罷!”閆自在咧開嘴,那對尖牙顯得更加雪亮了,“我會以你們最愛的方式登場的!”
……
而相距百禽之城不遠的地方。
某處山峰上,一個人影忽然落下,並且從這裏遠眺著百禽之城的情景。
“那裏,爆發起了大戰嗎?看不大清,但這聲勢,應該是聖主級別的戰鬥吧,而且規模還不小,隱約間,我能從那裏感覺到一絲似曾相識的刀意。”
任我狂自語喃喃。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流浪於中土大地修行,磨練自身的刀法。
他的實力進展,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不知道比先前到底強了多少,可能沒有長進,也可能有飛躍性的提升。
一整個月。
任我狂都是恍惚的,甚至於不清楚自己一直在做什麼。
直到今天,他才有所清醒。
清醒過來之後,任我狂便感應到了在南方,有著強大的力量波動。
本著好奇的心思,任我狂趕了過來。
察覺到百禽之城那裏有大戰以後,任我狂便躍躍欲試,想前往那裏,插上一手。
任我狂並不知道那裏是百禽之城,也不清楚在那裏都是些什麼人在戰鬥,他隻是遵循內心的呼喚——在那裏,有強者。
任我狂最想與強者交戰!
與求敗的一戰,非但沒有挫傷任我狂的銳氣,反而讓任我狂,對強大的力量有了更大的渴求。
“真想現在就往那邊去看一看啊!”
任我狂感慨道。
“不過在那之前,我得先把自己的腦子弄清醒再說,還有,這些日子來,我的刀都有些變得鈍了。”
任我狂手中,出現了一長一短兩柄刀。
這兩柄刀,都是絕世的至寶,和鈍其實毫不沾邊。
但在任我狂眼裏,這兩把刀就是鈍了——因為他們的材質和力量,已經達不到任我狂對刀的要求。
這種情況下。
任我狂,就要“磨刀”!
而磨刀的方式,很簡單。
任我狂左手提著短刀,右手拿著長刀,自己與自己交戰!
在短刀長刀相互碰撞的過程中,任我狂能加深自己對天地的理解,同時還能通過力量之間的碰撞,來讓兩柄刀更加適應自己,這就是所謂的“磨刀”。
“等到我的刀磨好,我就能去找在那裏的強者一戰了!”
……
“你看那求敗,怕不是已經發現了我們罷!”
石樓對著劉敦儒說道。
劉敦儒一笑:“這還用得著你說嗎?這畫雲的手段,終究隻是一門畫皮功夫,根本擋不住真正強者的探查的。這求敗的境界,其實遠遠高於我們,如果再深一點,他說不定就能碰到那個比玄光境更加高深的境界了。”
石樓又道:“那我們怎麼辦?還在這傻等著嗎?”
劉敦儒道:“什麼是傻等著?這叫以靜製動!我們在這裏等著,一點都不吃虧,就等著百禽之城的人和眾聖盟拚了你死我活,我們再見機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