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放開她吧!為了這種人髒了你的手,不值得!”
夜汐月輕笑了一聲,隨即搖搖頭,將手輕輕的放到了楚淩天的手臂上。
楚淩天聞言回頭,正好對上了夜汐月那雙顯得很是疲憊的臉上,當即心頭一暖,手上的動作也一緩,慢慢的收了回來。
“好!既然你這麼說,那本王就聽你的,饒過她 一次。”
楚淩天說話間,從身上掏出一方手帕來,仔仔細細的擦拭幹淨手上的痕跡,隨即重重的投擲到夜青羽的臉上。
“拿著!一身的有汗味,真髒!”
被放開的夜青羽的脖子上,出現了五個青黑的拇指印,拚命的捂著脖子連連咳嗽著,老半天也喘不過氣來。
“你最好當心一點,別讓本王看見你。本王即便是殺了你,我想,即便是你兄弟,也不會為了你一個庶出的姐姐,來和本王找麻煩。你別把自己看得太高!在本王的麵前,你什麼都不是!”
楚淩天依然不予餘力的狠狠的踩著夜青羽,使得她好似一臉的死灰,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夜汐月淡淡的掃視過夜青羽的臉,再看看她的脖子,也什麼話也沒有說,直接坐上了馬車。
“記得把請柬給我。”
臨上馬車的時候,夜汐月隨口的吩咐著身旁的小丫鬟,在楚淩天的攙扶下,坐上了馬車,車簾再度被放下,馬車開始緩緩前行,朝著趙王府的方玄方向奔去。
“這位小姐,我們家王妃娘娘所說的請柬,還請您交還給奴婢,也好讓奴婢拿回去交差,啊。”這婢女說話,也半分沒有客氣。
可不是嘛,如今的夜家還能屹立在盛京,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因為夜汐月還是趙王妃,如果趙王妃娘娘當真如她所願的倒了,這夜家恐怕分分鍾就會被其他的家族分刮得一絲不剩!果真是一個看不清形勢的庶女。
“你?……果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哼!拿去吧!咳咳咳……”
夜青羽怒視著這丫鬟,隨後將那漲請柬取出,想要用力往地上扔。
“小姐您可要仔細著。奴婢現在可沒有接到您給的請柬,這可就算不得請柬交到了咱們王妃娘娘的手上,您可得想仔細了。”
那名丫鬟隻是淡淡的說道,顯然是吃定了夜青羽無法真的下手。
“好!很好,你的這番羞辱,本小姐記下了。”夜青羽咬牙切齒的說著,用力將手中的請柬砸到對方的懷裏,轉身便走。
夜汐月,要是我夜青羽此生扳不倒你,那我這輩子可就白活了,你給我等著!
夜汐月走進府門的時候,那名丫鬟終於將那請柬送了過來。
即便沒有看見過程,可是從這請柬上的褶皺,不難看出夜青羽的憤怒來。
夜汐月隨意的笑了笑,衝著那丫鬟隨口吩咐了一句,這才走進了軒蘭苑:“下去吧。到帳房去領取一百兩銀子,就從本妃的月俸裏扣。”
“謝謝王妃娘娘,王妃娘娘好走。”
丫鬟歡喜萬分,信心十足的一跳,這才轉身出去領賞去了。
“是什麼請柬?”
房間裏楚淩天正在小李子的伺候下,褪去身上的外衣,撚著眉心舒緩了一下精神,抬頭正好看見夜汐月手中打開的請柬,好奇的問著。
夜汐月笑了笑,隨意的合上請柬,往桌子上一丟:“嗬嗬,還能有什麼,不過就是夜家將過去隨著夜大將軍出生入死的老部下一一請來,在三日後,夜大將軍的誕辰之時,共同慶祝一下,特意發出這邀請函給本妃,邀請本妃三日後前去。”
“夜天瑞的誕辰並非三日後吧?這應該就是一個名目而已,恐怕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楚淩天搓著眉心,顯然是十分的難受。
“來,我幫你按摩一下吧。你這是太過勞累了。”
夜汐月上前輕輕的替楚淩天按壓著肩頭。
“不管它舉辦這次的聚會是何意,這次的聚會,你我多半是無法推卻。而且偏偏又選在此時舉辦,多半都是和你我有關。或許……聖上和皇後娘娘並沒有放棄讓我幫太子治腿的打算,想借此次聚會生事兒?”
“如果他們僅僅是要你幫忙醫治太子的話,應該不會對你動手。本王怕就怕他們另有打算。”
楚淩天說著,看向夜汐月的眼裏滿是深沉:“看來,咱們可得好好的合計一下,看看如何才能從這場宴會中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