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澤,大家都稱他為李東澤。一般的家庭條件,寒假暑假過做特色的打工生涯,受了一些欺騙,掙了一些鈔票,上了個大學,談了一次戀愛。失了一次戀愛,錯過了一次青春,流下了一次記憶,雖然讀了幾天大學,完全有些的他因為他為人處事太邪門,不好不壞,沒辦法,按照李東澤的話說——這一切都是美女的恩賜,確切的說是失落了一種追求,哪個年輕的男人沒有這樣的追求呢?
一個人慢慢的走著,慢慢地走著,很長時間他都過著這樣的生活。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遠遠地離開校園。秋風呼嘯、斜陽西下、孤單的身影,在夕陽中更顯得孤獨。如一隻流浪的狗,無處可依,無地可靠,宛如流落的風景。
又若秋風中的落葉,繁華的季節已經飄過,滿地的落葉任意的枯黃,化作平凡的塵土,又和曾經的世界一樣,也不會引來別人注意的目光,清風中似乎飄蕩著一種感傷,憂鬱卻又難以言語,仿佛有萬千托付卻與何人說。李東澤自己安慰自己:自己不是什麼帥哥,更不是什麼美女,寂寞與孤獨與誰述說呢——博得別人的同情與關愛。對於自己這樣的男人也隻有和秋風落葉共舞,讓瑣碎的時光衝淡一切愁苦,況且自己還如此年輕,年輕是很容易放縱自己的青春的,自己早就應該離開青春的窗台,打開這個局限的門到外麵的世界,用另一種目光看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世界。
“風輕輕、雨淅淅、愛雨天堂、美麗的時光,遇見美女全部跑光光……;雲愁愁、霧漫漫、枯風秋漠、孤單的彷徨,凝視大地滿目蒼茫……”李東澤對自己編造的歌謠很是喜歡,長常常一這樣的方式安慰自己,也許不能做個好人,也不想做個壞人,那麼就做個邪人。
邪人的感覺真好,不需要為名累、為利苦、為情傷、為愛痛,天地之間盡逍遙。
不知不覺走進荒郊,一片墳墓。千奇百怪的古碑,蔓草叢生的荒野,是現代文明的另一種寫照。就是白天也讓人感到陰森可怕,偶爾傳來幾聲鳥叫,才讓自己覺得這是一個現實世界的一個偏僻角落。
李東澤覺得有些累了,自言自語地說:嘿……嘿……累了,要休息。
立刻在一個石碑前靠著,無奈的看看天空,似乎覺得天空的流雲也是那般無精打采,懶洋洋地,很想想雲霞一樣任意漂流,無牽無掛。
這一切對於李東澤來說已經無所謂,他感覺需要一些東西刺激他那麻痹的神經。他不停的想,自己以後的人生之路到底不過,風吹草動,冷清而偏僻。還是讓他感覺全身涼冰冰的。仿佛,這裏有一群可怕的魔鬼,隨時會從沉睡中醒來,主宰屬於他們的世界。
李東澤忽然奇思妙想,對墓碑一揖到地。恭敬地說:“不好意思,小生無意打擾老人家,在貴處歇息片刻便離開,希望老人家多多包涵”。
這樣想李東澤塌實很多。不知道是實在是無聊還是實在無話可說,還是有一種
沒辦法他不由的感歎:這個世道得入鄉隨俗,鬼神可敬。必恭必敬,別人舒服,自己塌實。雖然他們已經不需要稱之為人,但是鬼也有“鬼氣”——得罪不得。
可惜今天幾自己一個人來,沒辦法自己心理不爽,連自己最要好的朋友都不想搭理,因為快樂可以一起分享,而痛苦往往是自己品味。事到如今也無可奈何,希望時間可以讓自己忘記一切。雲破天開。雖然,李東澤是一個無神論者,佛門的俗家弟子。那也隻是追求心靈的寧靜罷了,似乎現代的和尚都確切的說是追求“時尚”,就如同他那樣正經的時候比君子還君子,流氓的時候比無賴還無賴。
人是因該在思想上突破,是應該多涉及一些東西,不然很容易被完美所誘惑,被困苦所嚇倒。靈魂地深處因該保存真正意義的真、善、美。煩瑣的生活,讓人身心疲憊,心靈需要一種依托。也許,那本是一些近似與虛無飄渺地追求和依托。
現在,李東澤到希望世界真正有神靈存在。也許,無所不能的神,能給他指點迷津,展現一下人生的光明大道,或則像科幻小說裏描寫的,送他到另一個世界裏去。那樣,也許將不會有什麼煩勞,讓自己脫離苦海。
忽然李東澤仿佛聽到一些叮當的聲音,從墳林的深出傳來,李東澤覺得很是好奇,要是在平時他會立刻離開這裏,可是現在卻總想找一些刺激。
李東澤尋聲走進了墳林的深處,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一個古老的墳墓裸露在視野裏,完全是一個挖掘的現場,很多希奇古怪的東西,到處都是,一個精美的瓷器吸引了李東澤的視線,雖然上麵灰塵滿布,但是文理清晰,做工精細,就是不清楚這些地方怎麼沒有人發現,還記得前些年是流行盜墓的,怎麼這樣一塊風水寶地無人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