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著拳頭,重重敲著牆壁,直至拳頭又紅又腫。
這種事,他早就不是第一次做,為何心裏還會覺得難受?
南宮平的傷勢已複原,幾乎每天晚上都變成狼人,來不夜城捧小兔的場。
舞台上的美人兒,舞姿是那樣優美,牽動著他的神經,牽動著他的欲望。
他很想把小兔擁在懷裏,好好的疼她,讓她做自己的女人。
隻是,今天的小兔,和以往有點不同,眼睛紅紅的,似乎哭過。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小兔剛跳完,立即衝入後台。
今天是怎麼啦?往常她會跑過來,和自己打個招呼的。
南宮平納悶著,心裏有點不高興,卻又隱隱感到不妥。
不行,一定要去看看。或許,我還可以幫上點忙。
他快步走到後台,卻被兩個彪形大漢攔住:“先生,後台重地,閑人免進。”
肯定出事了!
南宮平也不跟他們客氣,先來一個猴子掏桃,再來一個黑虎偷心,然後雙腿飛起,將兩個大漢踢過一邊,急急腳衝進去。
後台通往貴賓房,裏麵有哭鬧聲傳出。
“大爺,求求你,放過我吧……隻要你放過我,讓我做牛做馬都成……”是小兔的聲音。
“嘻嘻,我怎麼舍得讓你做牛做馬?你做我的女人就好啦!”是個粗獷的男人。
“小兔,你就答應大師吧。你可別忘了,你的老爸還待在醫院裏……”另一個男人勸道。
南宮平氣得直發抖,那些被他在出門前剪掉的毛發,又立即生長出來。
像他這種半狼人,隻要一生氣,就很難控製自己的情緒。
他大吼一聲,揮舞著鋒利的指甲,破門而入。
貴賓房內,有五個人:司徒赫赫、苦竹、小兔,還有兩個妖冶的女子。
司徒赫赫瞧見南宮平,立即皺起眉頭:他還是衝進來了。
小兔又驚又喜,隨即黯然,低著頭,輕聲道:“你不該來的……”
苦竹滿不在乎的笑笑:“既然來了,找個地方坐吧。這裏有兩個女子,如果你喜歡,可以拿去用。至於這位小姑娘,我還沒嚐過鮮,暫時就不和你分享了。”
“你混蛋!”南宮平怒吼一聲,向苦竹撲去。
他的十個指甲,閃著淩厲的寒光,隻要碰上對方的身體一點點,肯定可以撕下一大塊皮肉。
可是,苦竹隻是隨意的揮揮手,像是在趕蒼蠅。
啪的一聲,南宮平已經摔過一邊,脊背撞中大門,半天都爬不起來。
司徒赫赫心裏歎息一聲,過去扶起他,輕聲道:“你還是趕快出去吧。這位苦竹大師,不是你這種水平可以應付的。”
苦竹搖搖頭:“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衝動。難得我今天心情好,願意跟你講道理,你居然不領情。我心情不好的時候,早就把你撕成十八塊了。”
南宮平推開司徒赫赫,冷笑道:“不就是死麼,我不怕!”搖搖晃晃的向苦竹走過去。
鮮血,一滴滴從額頭流下。剛剛那一摔,脊背先撞門,而後反彈,額頭著地。
小兔爬起來,將南宮平向門外推,哽咽著:“我不值得你對我這麼好……你快走!”
南宮平沉聲道:“這是我和他之間的恩怨!與你無關!”
苦竹淡聲道:“既然如此,我就不跟你講道理了,幹脆送你一程吧……”右手食指一彈。
又是啪的一聲,南宮平仰麵摔倒,心口飆起一道血柱。
小兔驚叫著,撲到南宮平身邊,想幫他止住血,卻哪裏辦得到?
司徒赫赫也慌了。他不知南宮平是什麼來頭,如果背後有高人撐腰,搞不好……
小兔淚流滿麵,跑到苦竹跟前,跪倒在地,抱著他的雙腿,求饒著:“大爺,你放過他吧……我……我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