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做到,在和老郭吹過後我便展開了強烈的攻勢,終於貞子成為了我名正言順的女朋友,並且我把她帶給我媽看了,貞子是一家私人企業的秘書有正規的工作家裏還有一個弟弟父母都退休了,家庭條件還算不錯,而且她家就住在我家樓的附近,近到我可以用望遠鏡看到她家的日本小樓,那是一棟日式的三層小樓,裏麵住了三家貞子家住在三樓,我媽很滿意甚至要把祖傳的金戒指給了貞子,在我媽的印象中是不會有人看上我這個瘋瘋癲癲的瘦猴的,那可是我媽低估了我,我的初戀可是從十歲開始的,這個先不提,我總覺得我和貞子不會太長,我們沒有緣分。果然我的預感是正確的,隻是沒想到的是貞子是永遠的離開我,她死了。
那天沒和貞子出去往常都是我拿望遠鏡衝他們家的窗口忘忘她衝我擺手我就出去等她,可是有好幾天沒看到她了,打電話也沒人接我想可能是太忙了,正好接了新的活忙到了半夜,白天在家睡覺,一陣急救車的聲音吵的我無法入睡,電話也在此時跟著亂了起來,又是老郭,我掛了他還打,煩躁中我接了電話沒好氣的說:“幹什麼?”顯然老郭有些局促停頓在那裏,我不耐煩的說:“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終於老郭開口了他說:“神經你看看本地新聞吧。”“你是不是神經病犯了,一大早打電話就為了讓我看新聞?”“你看看吧,看了就知道了。”說著掛了電話,我生氣的把電話塞到了枕頭下麵,翻來覆去的再也睡不著了,我跳了起來打開了電視,氣呼呼的坐在電視前看本地新聞,漂亮的女主播:“下麵是本地新聞據悉在新生路120號發生一家四口全部死亡的事件,具體案情警方還在追查中,希望有線索者撥打警方的電話…………,畫麵上是幾個蒙著白布的人被抬了出來,我覺得環境有些眼熟,天呢那不是貞子的家嗎,此時我清楚的看到白布下不小心漏出的那隻手臂上帶著我獨一無二找人打造的骷髏手鐲,那條雪白的手臂還在隨著搬動者前後搖晃著,好像在向我招手。我再也不想睡覺了。
這些天我幾乎沒怎麼合眼,我先是去了貞子家,鄰居證實了貞子一家的死亡,接下來的一周裏我作為嫌疑人被帶到了警察局,經過詢問後我被放了回來,臨走前我提出了要看貞子最後一麵的請求,警察同誌答應了,我感激的差點給他們跪下,在陰森的停屍房裏我看到了貞子,這一次她真的成了鬼了,我傷心的哭了起來,很快我發現貞子身上並沒有傷痕,隻是嘴角、眼角和耳朵有涔出來的血跡,我詢問了法醫,他說無可奉告這都是破案的關鍵線索不能隨便告訴別人的,回來後在我家的客廳裏看到了老郭,我媽在一旁摸著眼淚,老郭勸著她,看見我回來他們都停了下來,我媽到廚房做飯,屋裏隻剩下了我和老郭,老郭說:“神經,節哀吧。”我真的很愛貞子的,我點了一隻煙一聲不吭的坐著。“當時我在現場,奇怪的是所有屍體都隻剩下了一層皮。”我開始注視著老郭,他有些害怕,“這些都是法醫私下和我說的,我們也算老交情了。”“接著呢。”我終於開口了,“除了眼鼻口耳外全身一點傷痕都沒有,就隻知道這些了。”事情真的象我所猜疑的一樣,那到底貞子一家是怎麼死的呢?
我不是偵探也不是小說家充其量隻是個恐怖文化愛好者,但是現在我要知道我女朋友是怎麼死的,我的神經又犯病了,在貞子一家的葬禮後,我開始恢複到自己以前的生活,其實這麼做隻是為了不讓我媽擔心,但我的心早不在那了,有時真想看到貞子的靈魂問問她到底是誰害了她,於是我還保持了這樣的習慣,我每天還會用望遠鏡看貞子家的窗戶,隻是那扇窗再也沒有打開過,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貞子家的小樓已經搬空了,大家都說那裏鬧鬼,於是都紛紛搬走了,所以我每天看到的不隻是緊鎖的窗戶還有緊鎖的大門,很多人開始繞道走了。我和貞子是因為鬼而認識的,現在她真的成了鬼了,我到真想見一見她,半夜又睡不著,我爬起來點顆煙打開電腦,桌麵上是貞子扮女鬼的照片,她陰森森的看著我手裏舉著那顆“人頭”,在我的恐怖網站上,我寫下了這些話:當我想你時候,你卻不在我的身邊,總怕我們的緣分盡了,你離開我的周圍,卻未曾想過一切都是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