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田綱吉買了紅糖就回去了。

至於那個女孩,嗬嗬,人家隻是冷豔高貴地拋過來一個白眼就轉身高貴冷豔地走了。

澤田綱吉回去的路上時有些八卦地問謝瑩這是誰,沒想到謝瑩好半響才吐出一句:

“……嘖,忘了。”

澤田綱吉:“……”他忽然有些可憐那個女孩。

*

澤田綱吉回到家後,發現很悲催的沒有熱開水,於是就很悲催地跑去端鍋子燒開水。在經過謝瑩時不時的調.教(劃掉)指點下,澤田綱吉很艱難地學會一些家務活,而且能勉強讓有些完美主義的謝瑩滿意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

謝瑩一直在想,這澤田綱吉一看就是家務活沒幹活多少的料,一不是什麼富家有教養的公子二就是從小被寵著長大的小獨苗苗。

從某種方麵上看,謝瑩確實真相了。=_=

這會功夫,澤田綱吉見水燒開後連忙把煤氣關掉,然後用兩塊抹布包著手端起鍋放到早早就墊在桌子上的那塊布上麵去。

澤田綱吉從消毒櫃裏拿出一個碗和一隻勺子,然後把鍋裏的水倒進碗裏,剛好大半碗,隨後便從袋子裏取出剛買回來的紅糖放進碗裏,不一會兒攪拌幾下便與融化於水中。

澤田綱吉籲了口氣,抹了抹額上的汗,背後感覺已經濕透,大熱天不但要帶‘病’出去買東西,等會還要喝碗燙死人的紅糖水。

澤田綱吉忍不住在心裏暗想,以後一定一定要對自己的女朋友好。

不過,也要有人看得上才行啊。澤田綱吉心裏有點悲傷。

就在澤田綱吉等到紅糖水沒那麼燙一口一口喝的時候,口袋裏手機忽然傳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嘶吼:

“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

“……”

澤田綱吉麵不改色地放下碗,從口袋裏摸出手機一看,用謝瑩的話來說就是:嘖,又是陳小倩那催人投胎的。

“喂!你好!”澤田綱吉慢吞吞地接聽。

“臥槽你這死女人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陳小倩在電話那頭喘著氣,口氣很是氣急敗壞。

“……”因為謝瑩說對於你這種人是不需要客氣的。

“別說廢話了,知道不,那個小婊砸回來了……”

“……什麼?”澤田綱吉覺得他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和諧的詞語。

“就是那個從小學到初中一直緊咬著你不放的、不停的在重複作死然後又被你反複虐到死還不肯對你放手的那個真愛.小婊砸,第三十五次想起來了嗎,女人。”

“……”

澤田綱吉好不容易才消化這段信息量頗大的話後,謝瑩才回想起來確實有那麼回事和那麼個人。

說實話,真的很同情那個在一直不停在作死這條康莊大道上越奔越遠的那個人。

不過話說回來,好像那個人很熟悉的樣子,好像在哪見過啊。

澤田綱吉想了想,還是沒想起來。

“老子還聽說那貨交了個外國藍朋友,據說長的超帥能閃瞎人狗眼,臥槽能和我家的比嗎?!而且,從沒聽說過那貨從沒出過國他媽哪來的一外國藍朋友啊喂!!!肯定又是在瞎炫耀!!”陳小倩繼續說:“記得明天到場用你那點滿的嘲諷技能打她臉啊。地點就在皇家那裏啦,不來我就真的吊死給你看。”

說完,風風火火的掛了。

澤田綱吉莫名其妙地摸了摸鼻子,然後繼續拿起碗和紅糖水。

隔壁的謝瑩則嗤鼻,外國藍朋友?!她這個也是外國的,而且還會附身技能!!能比嗎?!能嗎?!哼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