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不配問任何問題!”謝天宇聲音又冷又硬,“海文讓我告訴你,至於為什麼要跟你訂婚,隻是因為他心已經死了,他隻需要一個儀式,來與過去告別。他從來沒打算跟你結婚!”
杜月玫一呆,大眼裏頓時一片灰暗,咬著唇沉默了一會,突然哈哈笑了。
謝天宇趕緊拉了淩中則和謝風華,“爺爺,爸爸,我們快走吧,真是多看她一秒我都覺得惡心!”
回到家時,淩中則仍覺心中氣堵。
秦鈺進出幾次,看到老爺子坐在大廳一語不發,不禁奇怪問道:“爸,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
淩中則搖了搖手,“沒什麼。被杜月玫氣的。”
“哦,”秦鈺知道淩中則去看過杜月玫,“她原本也是個可憐人,但一想起那晚她的樣子,我就……心裏塞得慌。”
淩中則點頭,“嗯。不說她了。我看你忙進忙出的,在幹什麼呀?”
秦鈺突然訕訕一笑,“沒什麼,隻是跟海路研究研究過年吃什麼菜。”
“過年?”淩中則奇怪地瞪大眼睛,“現在離過年不是還有差不多一個月嘛,就研究吃什麼菜啦?”
“嗯,”秦鈺點頭,“因為您多年不曾在國內過年了,所以要慎重一些嘛。對了,爸,你喜歡吃什麼?”
淩中則嗬嗬笑了,“我什麼都可以,從不挑食。”
秦鈺心頭暗暗失望,原本想套套,看老爺子近幾年口味是否有了變化,卻什麼也沒問出來。
“什麼都可以,才是最難投其所好!”海路點點頭,篤定地說,“看來,隻能叫婉婷準備幾樣最拿手的,把樣式和味道做得推陳出新。”
秦鈺長歎道,“唉,我怎麼越來越緊張了?不知道婉婷那孩子,有沒有在認真準備?”
母女兩個快焦頭爛額了,為了辛迪安的考試,可謂是絞盡了腦汁。
淩中則抓住準備上樓的兒子,指了指湊在一旁嘀咕的秦鈺和淩海路,“她們兩個,這幾天神神秘秘的,到底在幹什麼?”
淩浩天看了看妻子和女兒,笑道:“她們說,要在冬至那天在家裏大擺宴席,正研究菜式呢。”
“冬至?”淩中則叫道,“我都忘記還有這個節了。”
秦鈺和淩海路聽到爺爺的聲音,驚奇地扭過頭來。
“什麼冬至?”淩海路眨眨眼睛,“爸爸?”
淩浩天輕咳一聲,手掩住唇,沉吟道:“你們不是說,冬至要請那個,辛迪安,到家裏來吃飯的嗎?”一邊說,一邊向海路眨著眼睛。
“啊?”淩海路猛然站起身來,“這麼快?”